姜归辛怀揣着隐秘愿望,情不自禁地搂住南决明肩膀,朝他唇上奉献。
南决明感受到他靠近,既没有退避,也没有表示欢迎,只是默许他唇贴上来。
姜归辛厮磨两下,却觉得南决明仿佛兴趣缺缺,反应不大,便似兜头被淋盆冷水。
不得不说,若没有停车场那炽热吻,姜归辛倒不至于这样失落。
但既然见识过南决明情热呼吸,姜归辛自然免不得有所期待。
从前,姜归辛作为南决明秘书,只有寥寥三两个时刻才有幸闻得到那淡淡香气——
头次闻见,是在南决明办公室里。姜归辛刚刚成为他秘书,当时对于南决明切都充满好奇。但他极力压抑,唯恐漏馅儿,便总低着头,却在某个转身瞬间,身体碰到南决明胸膛。他踉跄步,差点摔倒,南决明倒是和善,伸手扶住他。二人肢体触碰闪便过,但似有若无香气已从南决明袖口丝丝缕缕飘出。
姜归辛瞬神迷,但强装镇定。
他以职权之便,探知得南决明使用香水是什品牌,是以买来同款。却没想到,香水这东西实在神奇,在每个人肌肤上都有不同气味。他在家不管如何喷洒,都无法模拟出南决明暗香盈袖神韵万分之。
如是,他只能常常伴在南决明身侧,时时盼着某时某地有暗香流动——
者,还要与其他画廊竞争。没有雄厚资本、人脉资源,根本开不起来。艺术眼光什,倒是其次。”
南决明微微笑,说:“看来你已经做过市场调查,不是时兴起,那投资起来也放心些。”
姜归辛听这话,心下喜,凑近南决明,笑眯眯说:“南总意思是,要资助?”
“自然是要。”南决明笑答,“要不资助你,你大约就不给泡咖啡。”
姜归辛这下倒不知该接什话。
既然有期待,就难免会落空。
或是在人多电梯间,二人被逼进角落时;或是在会议期间,南决明忽然靠近,在姜归辛耳边传达暗语般指示时;又或是某个宴会入场,姜归辛接过从南决明身上随意脱下外套时……
这香气如同秘密,只在特殊片刻才不其然透露出来,撩动姜归辛本就不坚定意志。
但他却不敢像个痴汉那样大口吸入,只能似捕猎小狐狸样小心翼翼地吸着鼻子,每次深吸都仿佛是次秘密窃取,让他更加沉浸在那近乎私有幻念中。
从未有刻,像此刻样,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贴近南决明,吸取他肌肤上蔓延气息。
南决明好像没读懂他内心痴妄——也幸而没有读懂,姜归辛想,如果南决明知道自己心意,怕不是要烦得转身就跑。
南决明却喜欢看口齿伶俐姜归辛时语塞模样。
姜归辛上前,犹如乖巧伴侣动物样,把头靠在南决明肩膀上。
南决明似没有料到姜归辛动作,身体微微顿,但很快又舒展开,使得姜归辛小巧下巴在他宽阔肩头上觅得个容身之处。
姜归辛微微闭上眼睛,感受着南决明身上淡香水——这香在南决明肌肤上已走至尾调,唯余股缱绻木质调萦绕不息。
南决明香水喷得克制,只有靠得极近时候,才能堪堪闻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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