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归辛脚下空,扑到南决明怀里,满身酒气熏得南决明
姜归辛从椅子上站起来,打算把这场独角戏道具收拾干净。
当他手伸向玻璃茶烛杯时候,却突然听到外头门被打开声音。
他吓跳:南总居然来?
姜归辛心念急转,连忙抓起葡萄酒瓶,转身往洗手间倒空半瓶,然后往自己皮肤上洒几滴,使自己满身酒气。
南决明进屋时候,没有在客厅看到姜归辛踪影,于是走向里头,寻找着他身影。突然,他看到姜归辛——只见姜归辛正抓着空酒瓶,摇摇晃晃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。
这简直是盘古开天辟地破天荒第回发生奇闻。
南决明沉吟半晌,把手机倒扣桌上,选择已读不回。
然而,姜归辛却接二连三地发来催促信息,莫不是哀怨如闺怨诗主角缠绵悱恻,催人心肝。
看着条条信息,南决明半边身子如泡在蜜罐里,却又有半边身子似被利剑刺中。
他那固若金汤气吞万里如虎心,此刻竟然成座摇摇欲坠城堡,风流要被雨打风吹去。
和南决明在起三年,他总是处于这样被动等待中。
因此,每个被动等待晚上,他都十分紧张。
唯恐南决明会在他某个疲惫松懈时刻推门而入,撞见玫瑰柔嫩花瓣上不可避免瑕疵。
这晚倒是好。
姜归辛突然笑:起码今晚不必惧怕自己不完美。
就是失控。
他握握椅子上把手,脸上温和微笑:“先搁着吧,还想再看看汇报。”
麦冬愣下,然后立即点头:“好。”
今天事情,自然是姜归辛早有预谋。
在别墅里,姜归辛把用餐区布置得分外浪漫,玻璃茶烛杯闪烁点点烛光,散出斑驳光影,水晶玻璃手工描金花瓶养着卡布奇诺玫瑰,醇香优雅。
南决明没料到自己会看到这样姜归辛——凌乱、邋遢、蓬乱。
他从来在这别墅里看到姜归辛都似樽光洁如新花瓶、朵永远盛开玫瑰、个精致漂亮洋娃娃。
姜归辛也知道,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糟糕。
他抬起眸子,试图从南决明脸上读到惊愕和嫌弃。
却没想到,南决明脸上竟是关切居多:“发生什事?你看起来不太对劲。”
姜归辛信息是大约每小时发条,倒也不至于夺命连环,他也知道过犹不及。
他个人坐在别墅餐厅里,散漫地发送着哀婉字句,冷眼看着残烛将尽,蜡炬成灰。
看着时钟指向零点,姜归辛放下心头大石。
毕竟,他和南决明有默契,过零点,视为约会作废。
今晚功课已经做完,该去睡觉。
从前,姜归辛只会像朵花样,安静地等待。
但今天,他不样。
他拿出手机,拍下烛光与玫瑰,发给南决明,并附言:您到哪里?
南决明收到信息时候,也感觉难以置信。
他很难想象姜归辛竟然会催促自己。
他个人坐在桌边,让烛光跳跃在他皓白脸颊上,眼神却冷淡得很,无关风月。
因为他知道,他要等那个人,大约不会来。
但这些功夫都要做足。
如同他曾经等待过无数个夜晚。
只是那些夜晚,他不知道南决明到底会不会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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