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决明听姜归辛这话,嘴角浮现淡淡笑容:“明白你顾虑。事情是这样,夏冰确实是麦冬老朋友,们来之前也不知道会遇到你。这确是巧合,让你困扰,很抱歉。”姜归辛淡淡笑:“南总说笑。怎能有这样想法?”
南决明笑笑,说:“既然你这儿不方便,等饭后,就跟麦冬找别处歇下,也是样。”
姜归辛听到这话,才算信这是巧合。
确认南决明是无意,姜归辛心谈不上什滋味。
他瞬间觉得意外,下瞬间又觉得理所应当。
“嗯,到时候你会知道。”南决明笑着舒展开双臂。
他身体语言充满自信和控制,仿佛这儿是他家客厅,而非姜归辛。
姜归辛心下微叹,脸上笑笑:“是多嘴。只是寒舍浅陋,怕您住不惯。再说,们家客房已让陆英住着,倒没别空能安置您和麦冬。”
这话其实算不得十分客气,姜归辛能有更漂亮表达。
但他选择用这样语言——以测试南决明来意。
姥爷听这话,也赶忙去厨房观察。
客厅便只剩下南决明和姜归辛二人。
姜归辛坐在沙发上,定定看着南决明。
大约南决明确实伟岸,坐在那里仿佛是座坚实山峰。
有他在,这宽敞客厅显得格外逼仄,连他手心拂过旧沙发,都若隐若现出种无形压抑感。
好像赢,又好像输。
姥爷没好意思,说:“怎能让客人洗碗?”
南决明却笑着说:“你就让他去吧,这孩子,四体不勤五谷不分,也该锻炼锻炼。”
姥爷听南决明满嘴长辈口吻,说道:“你和他是……”
南决明笑道:“他是表弟,家里宠坏,不太懂事,可没给您添麻烦吧?”
情人节那天,南决明和他分手分得干脆利落,这年期间也再没联系过自己。
这怎看,都不是余情未应有样子。
自己确实是自作多情。
陆英在厨房里确实是险些摔破套碗
他不得不承认,时隔年,南决明再度出现,还是能乱他心神。
这更叫他坚信,自己必须跟南决明继续保持距离,否则是要出乱子。
如果南决明真是偶然来到,那就算。
如果南决明有心吃回头草,那姜归辛可得把态度摆明。
客客气气地下逐客令,也算是划清界限最好办法。
姜归辛心里阵复杂,脸上却是微笑:“南总,真是太巧,怎你就突然来们村里工作?”
姜归辛不愿自作多情,不愿认为南决明大过节大老远专门跑来是为自己。
南决明轻轻笑:“也不是突然,这个计划其实在心里有段时间。只是考虑因素很多,最近才下定决心要实行。”
姜归辛抬眸看着南决明,似乎想看出南决明真实意图。
他淡淡笑:“能问问是什项目吗?”
姥爷“哦”声,连连摇头:“没有,没有,这孩子很好。”
南决明笑着望向陆英:“愣着做什?还不去收拾碗筷,还要姥爷作揖请你不成?”
如是,陆英脸怀疑人生地前去洗碗。
南决明扭头对麦冬说:“陆英这小子不靠谱,你去看看,大过年,别让他把小姜家饭碗都摔。”
麦冬领命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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