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天睡得早,今天就特地早起去菜场买只野鸽子,打算给丈夫补补身体。结果她在厨房里剁肉糜,准备塞鸽子肚子里起炖时候林爸爸起床吃早饭,他刚吃口油条就开始叨叨,说她买油条不好,油太多吃得他胃里直泛恶心。
本来这几天他就气不顺,早饭没吃好可不得好好发作通,借着油条事情说到家务还有女儿教育上,愣是把她数落好久,把林妈妈气得坐车出来找女儿诉苦。
林妈妈心里头憋着气,但她做二十多年全职主妇,习惯
手上动作顿住,霍焰把林溪拉着坐进他怀里“还疼呢看看。”
林溪用手挡着不给看,霍焰非要看。
结果半推半就林溪就被霍焰压到床上,两人笑闹起来,林溪两只手被霍焰抓着放到头顶,接着就是好通亲,好通看。
房间内昏沉沉,粗重呼吸和嘴巴吸咬什发出啧啧声此起彼伏,旖旎非常。
“唉,别用手,脏不脏啊。”
涂完东西,林溪围着浴巾回卧室。
霍焰趴着没有动静,看上去像是睡着。
林溪打开衣柜准备换身衣服,她打算出门去买制做红鸡蛋材料。昨晚敷面膜时候她特意搜下度娘,发现这东西般超市没有,得到婚庆店去买,他们住小区附近没这种店,所以得自己买鸡蛋和红曲米回来煮。
林溪直接在衣柜前脱衣服,然后穿上
背着手扣搭扣,但是扣两下都没扣上。
“嗯。”
“好吧,那你继续睡吧。”
“”外头沉默会,“你又涂药膏呢”
“是啊。”
“别涂,消不干净。”又不是做回就不做,以后吻痕只会越来越多。
从桌上拿管药膏。
她以为霍焰还在睡,结果刚把药膏拿到手霍焰就坐起来,他手伸,啪地下把床头灯打开。
林溪吓跳,条件反射地捂住胸口,同时大步走过去关掉床头灯。
房间又陷入昏暗,但毕竟是大夏天,八九点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太阳高悬,就算有窗帘遮着,房间里也还是能看清东西。
林溪不去看霍焰,她把手捂在胸口,逃似进浴室。
“好像还有点肿,这儿没涂药”
“没,想等它自然好,涂话湿黏黏不舒服,也容易生细菌。”
“据说唾液有很强杀菌功能,来帮你杀杀。”
“诶你”
林妈妈坐在计程车上,心里还是气得很。
她皱起眉,这件
好像有点紧。
又试下总算扣上,但不怎舒服,于是她又伸手拿起另个。她刚把身上
脱下准备换,只手就从后头伸过来。
“嘶。”
林溪没有立刻回答,她垂眼抿唇,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“睡你觉吧。”
屋内嘭声闷响,像是什东西砸在床上,林溪探头去看,发现是霍焰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中央,薄薄空调被完全遮掩不被子底下情况。
林溪道“你怎每天都这有精神啊”
“你男人天赋异禀呗。”
“”
“怎过晚就害羞”
外头传来霍焰声音,大概是刚起缘故,他声音低沉又沙哑。
林溪没回答,反问道“才八点多你怎就不睡”
“你起来就醒。”
“是动作太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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