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略微点头,这种事儿也没什好隐瞒,他虽然不知道尚文礼来历,却也看得出来,这个老者步履稳健,显然身怀武功。
尚红云在院子里,找到口井,急忙打桶水,不但自己洗把脸,还把王崇汗巾给浆洗下。
她虽然是女孩子,但喜欢舞枪弄棒,并不会针织女红,浆洗衣服什更是极少做。
尚红云虽然洗几下,汗巾上见不到污物,仍旧有些气息难闻,不好意思还给王崇,偷偷拧干藏在身上,准备晚上好生洗涤番,再还给人。
这女孩儿直都支着耳朵,听王崇讲述故事,她擦把脸,匆匆转身回来,叫道:“爷爷,这邪派妖人实在可恶,居然滥杀无辜,们也去帮忙吧!”
尚红云就有些愧疚,讪讪地说道:“弄脏你帕子!”
王崇微微笑,说道:“些许随用之物,脏也就脏。你好些没?”
尚红云点点头,她吐场,确好过些,只是回头望那口大锅,又觉得有些难受,不敢在正殿里呆着,急忙走出去。
尚文礼莞尔笑,匆忙出去,安抚孙女。
王崇本想借用冥蛇之力,处置这口大锅,多尚文礼和尚红云祖孙,他不方便再催使冥蛇,也就跟两祖孙起,走出正殿。
王崇虽然不认识尚文礼和尚红云祖孙俩,却可以十成肯定,这对祖孙必然跟胡九归,种崖不是伙,他叹息声,说道:“亦是才来,不巧发现庙中生命案,正殿中有尸骸,甚是不堪入目,故而才拦阻两位。”
尚红云狐疑地叫道:“有命案?怎见得你就不是凶手?”
尚文礼急忙抓住孙女肩头,喝道:“不可乱说!这位小哥才几岁,如何能是凶手?”
这位四宝大侠冲王崇拱手,说道:“老汉久走江湖,颇有些经验,可否入内观?看看是什凶手犯案!”
王崇没有再多阻拦,任由尚文礼和尚红云两祖孙闯入正殿,尚文礼也还罢,毕竟久走江湖,艺高胆大,颇有城府,尚红云却受不住,尖叫起来。
尚文礼微微沉吟,他只觉得最近,自己祖孙流年有些诡异,先是在成都府见
尚文礼见王崇派自然,云淡风轻,知道此子必然不凡,急忙抱腕,说道:“老夫尚文礼,这是孙女红云!”
王崇也还以礼,笑道:“小生唐惊羽,阳城人士,此来扬州是随同长辈访友。”
王崇顿顿,又复说道:“偏巧最近,有位有人家里出件大事儿,满门被杀三百余口……”
王崇口才伶俐,只是三言两语,就把事情因果交代清楚。
尚文礼不由得毛骨悚然,他虽然久走江湖,也未曾听过如此凶险残忍之事,不由得倒抽口冷气,问道:“可是有道术之士?”
王崇随后走入正殿,恰好见尚红云跑去旁呕吐,显然是被锅中之物,给弄恶心。
王崇随手抽条汗巾,递过去。
他从红线公子秦旭身上偷来法宝囊,里头有数十套华丽衣衫,这些汗巾之物都是衣衫配饰。
尚红云犹如翻江倒海,哪里还有什顾忌,随手接过来,擦擦嘴,好容易缓口气,这才顾得上瞧看手里汗巾。
这块汗巾乃是苏绣,质地是最上乘绸缎,上面还有精巧刺绣,望可知,价值不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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