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哈哈笑,说道:“不用不用!看安兄器宇轩昂,步履稳健,又敢带家人趁夜赶路,却没有江湖人气息,莫不是朝廷武官?”
安巡右脸色微微窘,老家人却抢话说道:“们家公子并不懂武功,们也非是官宦人家,公子却是认错。”
安巡右夫人,也偷偷扯下他衣衫,这位颇为和蔼可亲中年尴尬笑,算作是默认老家人说法。
王崇也不多说,既然对方不肯承认,他也没有多事儿想法。
这行人身上有股血腥之气,应该是刚有过场厮杀,尤其是安巡右和夫人身上,颇有尘土,莫要看安巡右夫人娇怯怯,甚是美貌,但武功应该还在夫君之上。
大殿内忽然点燃起火光,外面嘈杂人声,忽然就是静。
过不多时,个身穿锦衣,圆圆胖胖,颇为可亲中年人走进来。
他腰间佩剑,手提灯笼,见到王崇,就微微松口气,和气地问道:“在下安巡右,带家眷路过,错过投宿之地,不知可否借住夜?”
王崇微微颔首,说道:“也只是路过,先生尽可自便,不须管。”
安巡右这人步履稳健,武功不俗,但也望可知,不通法术,王崇自然不会在意,与人个方便。
王崇也甚是惊讶,演天珠少有如此贴心,他依言继续走没多远,果然看到处荒凉无人破庙。
这座破庙也不知道修建于什年代,只有间正殿还算完整,其余所有房舍尽数倒塌,至少几十年没有和尚供奉。
王崇也懒得打扫,只是袖袍拂,道劲气,清佛像前块地方灰尘,就席地而坐,打算修炼七二炼形术,直到天明。
他打坐两三个时辰,已经是月上中天,忽然听得庙外有嘈杂人声。
王崇仍旧袖袍拂,股纯阳内力激荡,把大殿内张破碎供桌点燃起来。
王崇此番孤身出行,只带个翠玉小葫芦,藏有师父令苏尔所赐星斗离烟剑
安巡右提着灯笼走出去,过不多时,挽着个美貌少妇走进来,少妇还带两孩童,个七八岁,是个玉雪可爱小女孩,个四五岁,是个憨憨可爱男孩子。
两人身边还跟七八个健仆和个老家人,老家人进破庙,眉头微微皱,就低声吩咐几句,几个健仆立刻就动手起来,半炷香功夫,就把这间破庙收拾得清洁不少。
虽然还未至于,焕然新,但至少没有浮尘。
老家人这才铺开张厚毯子,请夫人和两个小主人坐下休息,安巡右笑呵呵邀请道:“小公子也起来坐!”
老家人眉头微蹙,显然并不想王崇同坐,王崇赶路风尘仆仆,身上也说不上干净,只是他显然颇紧守下人规矩,在主人面前,并不多言。
他十分满意,自己这手功夫。
王崇如今多次炼通奇经八脉十二正经,更换内力心法,每次贯通经脉,已经不需要甚多时日。
虽然还做不到动念即变化,须臾转心诀,但呼吸间转换两条经脉真气,却已经不是问题。
方才王崇就是转化两成功力,为元阳真气,以元阳真气酷烈,点燃供桌。
点燃供桌之后,王崇真气转换,又复化为七二炼形真气,整个过程,宛如行云流水,随心所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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