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仍旧往下捞,捉住王崇,缩回小意怜星楼。
在小意怜星楼上,玄鹤道人也露出惊讶之色,叫道:“怎是你?你不在毒龙寺修行,又来扬州玩耍?”
王崇当真有些哭笑不得,急忙说道:“乃是奉师命下山,非是出来玩耍。”
玄鹤道人虽然跟令苏尔是好友,却也不知道毒龙寺规矩,也不知道真传弟子,须得做乞儿二十年,王崇也不好解释,故而都推在自己师父身上,含糊应付事。
玄鹤道人听得王崇,是奉师命下山,顿时不好仔细问,急忙撤先天气大擒拿手法,笑呵呵地说道:“原来如此,却是错怪你。”
得及,有什宏图远展,被清月提醒句,他暗暗忖道:“其实得不得真传,又有什区别?就算日日千里,时时进境,几百年后能成金丹,就已经侥幸,谁还知道会不会中途陨落?”
修道如履薄冰,自古以来各派修士,能够十之六七,都是中途陨落,寿终正寝者都稀少,哪里有就定能修成最高境界道理?
王崇心头本就没有执念,此时更觉得心胸宽,少许多块垒,他陪自家师兄说会儿话,讨间禅房去休息。
他来红叶寺,就为把黑良马和翠玉清音蝉都寄留,方便随意行事。
王崇觉得白天回去须晴园,不甚方便,故而到夜间,这才翻身出红叶寺,施展轻功,直奔扬州城。
王崇左右瞧不见莫虎儿,心头虽然惊讶,却也没打算问这个熊宝宝行踪,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玄鹤仙师怎还在扬州?”
玄鹤脸色微微黯淡,说道:“扬州城有大妖重离子洞府。掌教师弟虽然封这处妖窟,但却不知怎,消息传出去,有几个妖人惦记,屡屡来搅扰。老道担心这些妖人,得上古大妖传承,祸害人间,故而才留在此处,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王崇急忙肃容说道:“仙师悲天悯人,果然是有道高人。令师之命并不急促,若是仙师有所差遣,惊羽绝无推脱。”
他如今突破胎元之境,轻功比原来高妙许多,区区数十里路程,不过个时辰。
扬州城虽然有宵禁,夜间也闭城门,有如何难得住王崇这等人物?
他翻墙入扬州,直奔须晴园,正要去园子里,寻找自己东西,忽然就听得声喝:“哪来小贼,居然趁夜入室!”
道大手,宛如簸箕,兜空抓下。
王崇心思如电,反应奇快,急忙高喝道:“可是玄鹤仙师?是唐惊羽,非是歹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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