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太浩环里头,也有两面都天烈火旗,只是他不知法诀,没法祭炼,更不能收为己用,殊为可惜。
王崇见干荫宗时半会,也炼不化这摊黑水,就趁机闲聊起来,问道:“干道兄如此行色匆匆,可是有什事儿?”
干荫宗微微笑,说道:“原来道玄大师还不知道!云台山八灵将之吕公山,卷云台山八大镇山之宝三件,叛逃下山。”
“如今这方圆五千里之内,最少有三百名以上各派修士,以各种秘法,锁定山川,牢牢包围,想要捉住他。你刚才问,附近有哪位魔门弟子?现在这附近,几十名魔门弟子是有。”
王崇吓跳,不由得暗暗思忖道:“没想到这附近居然发生这件大事儿!云台山八灵将,那可都是大人物……”
峨眉跟逍遥府有仇,王崇跟逍遥府可没仇,但是他也不好泄露身份,令苏尔跟峨眉颇有关系,万对方忽然就翻脸呢?
王崇想也不想,就捏造个法号,答道:“贫僧道玄!介散修。”
干荫宗瞧王崇“毛发不盛”头顶,他本来还颇奇怪,为何此人是个秃瓢,听得是在寺庙中修行,就心头释然,把王崇归入和尚流。
此人又复看碧浪中黑水眼,笑道:“道玄大师可是没法处置此物?”
王崇点点头,答道:“小僧确法力浅薄,无法化去这些魔气死气。”
对方也看到他,遥遥兜转,靠近过来,剑光收敛,个长身玉立少年,脸正气,冲他微微拱手,含笑问道:“这位道兄!可有见过个身穿绿袍虬髯男子?”
王崇摸摸自己下巴,巨鲸妖身出身水族,却是毛发不盛,他也没有身穿绿袍,是身黑色长袍。
先确定,自己不是对方要找人,王崇摇摇头,表示没有见过这个人,反问道:“这位道兄!你可知附近有哪位魔门弟子?”
王崇也瞧得出来,对方出身正道,故而问声,也不怕触怒对方。
如是个魔门弟子,他就不这问。
峨眉山是师徒传承,逍遥府却是
干荫宗说道:“这却巧!道法最善化去魔气,大师可把这些秽物交于处置。”
王崇也不迟疑,碧浪开,四边兜转,宛如个碧色大碗,把黑水盛在中央。
干荫宗袖中飞出面小旗,迎风晃,就化为面赤炎滚滚都天烈火旗,他这面大旗抖,就有无穷烈火罩下,灼烧那摊黑水呲呲作响。
“居然是都天烈火旗!”
“这个叫干荫宗……出身逍遥府,又是什七品接玉使,怪不得能有如此本领。”
长身玉立少年,眉头挑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道兄何有此问?”
王崇把手掌开,碧浪之中,裹着摊黑水,他伸手指,说道:“刚才被十余头魔罗睺攻击,被尽数杀。只是这些魔物死后,尸身所化黑水,会把处地方污染为死域,又担心日子久,会化生其他魔物,这才随手收。”
少年脸色顿时就变得柔和起来,躬身礼,说道:“道兄悲天悯人,果然是正道中人!是逍遥府七品接玉使干荫宗,敢问道兄尊号?”
王崇听对方自报来历,就想起逍遥府当初攻打峨眉山事儿。
他离开峨眉山已经太久,都快要忘记这件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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