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和长老，白鹿住在月亮上
？”方辛萧好奇地睁大眼。
“准确
说是月轮天，那是白鹿大神居所。”清和道，“《海内南疆志》记载，每到月圆之夜，大巫和信徒就会摆上祭品恭候白鹿大神降临。你们看第二副岩画，角落人在跳舞，那不是简单舞蹈，那是大巫才能跳迎神舞。只有神舞能迎请大神，降下月光天梯。
听闻迎神舞庄重妙丽，穆然韶雅，可惜舞步已经失传，们都没有这个眼福
。”
“等等，”戚灵枢指着穹顶，忽然道，“那是什？”
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，戚隐发现彩画上有数道细细抓痕。长短不
，五条为组，像是人手抓出来。云知打个响指，更多灯符飘上去，整个穹顶荧荧亮起来，所有人都愣住，那顶上布满抓痕。
“是什东西在这里爬过？”昭明呐呐问道，“妖怪？”
间怎会有巫墓？”
“你有所不知，”孟清和道，“远古时期南疆地域远比今天大得多，根据《海内南疆志》描述，今日无方所在乃是当时南疆最北端。这里埋藏上古巫祝坟墓，也不足为奇。”
戚隐想起猫爷说过南疆巫诅，心里有些不安，道：“师叔，咱们擅闯人家坟墓，人家会不会记恨咱们？给咱们弄个巫诅什。”
孟清和低低笑道：“只要你们不要乱动东西，比方说那十字护手刀，想必前辈不会计较。”
“放心，听说白鹿神专吃小孩儿心肝，”昭明哂笑，“你这高个子，就算你要当祭品人家也看不上你。”
准是有旁妖怪也在这儿困住，戚隐锁起眉，不知道那个狗剑仙怎样，清式说他半死半活，该不会碰上妖怪伤着吧？
正在这时，大殿尽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声儿，在寂静黑暗里显得尤其突兀。大家悚然惊，戚隐忙拿出归昧剑，虽然是把锈，但好歹是把剑，姑且能拿来防防身。
戚灵枢燃起灯符，灯符悠悠飘向声音方向。幽明灯火徐徐驱散黑暗，他们看见个瘦巴巴干瘪人影儿躲在根红漆柱子后面，似乎在幽幽地盯着他们。
“……”戚隐微不可察地皱皱眉，“白鹿不吃小孩儿心肝，那些都是谣传。相反，在妖魔本土传说中它特别喜欢孩童，若有小孩儿迷路，它还会牵引它们回家。”
昭明颇不服气地道：“你又是从哪儿知道？妖魔信仰邪神，你竟还要替它说话？”
和无方这帮傻冒说不通，戚隐翻白眼，转过头不再理他。昭明见他这模样，股无名火冒上头来，还要再说些什。戚灵枢皱皱眉，道：“噤声。”
昭明不情不愿地住口，云知却闲闲笑道：“妖魔信仰邪神？恐怕不见得吧。”他朝穹顶努努嘴，“你瞧，长角代表妖魔，没长角应该就是人吧？”
“不错，”孟清和温声道，“在上古，人和妖魔隔阂并不像今日这般深重。南疆亦有不少人族居住，与妖魔同祭拜白鹿大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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