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清方潮舟脸时,眼神闪下,随后唇角笑意加深。
“九皇叔可回来,皇爷爷都盼九皇叔好些日子。”
话落,他却偏过头,抬手捂住胸口,眉尖似蹙非蹙,唇微微分开,像是极其难受。方潮舟见状,当即掏块手帕递过去。
自称扈香青年见到手帕,微微摇摇头,“谢谢九皇叔,但无大碍,只是早起时有些受凉。”
音刚落,他就听到方潮舟说。
“也试试!他能听出是谁放吗?”
方潮舟:……
算,算。
在百姓们持续奇异猜测中,城门终于打开,可出来不只是个人,而是群人,走在最前面那个人袭深红色朝服,外披雪白狐裘,跟旁边仅着春衫人显得格格不入。
那人走到方潮舟跟前就跪下行个大礼。
原身幼时离开,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回来,估计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他,所以方潮舟理解地点点头,“去吧。”
那个将领拿着方潮舟金牌转身进城门里,而他进去,城门就被关上。现在不能排队进城百姓们越发没事情做,直在后面叽叽喳喳讨论方潮舟是喝多少童子尿才那年轻,他们后面还在打赌猜测方潮舟真实年龄。
听耳朵童子尿方潮舟忍不住转过身,语气克制地说:“没喝童子尿,发誓。”
百姓们听到他话,立刻往后退十几步,动作之整齐像是提前训练过样。
“天,他跟们说话?”
”
“应该是真,隔壁那家远方亲戚黄老爷就天天喝童子尿,现在五十岁看起来像是三十岁。”
“哇,真厉害!那你说这个修士看起来这年轻,是喝多少?”
“……”
方潮舟:……
“那更要拿着手帕,这里人多,你若感染风寒,还不注意话,可能会传给别人。”
扈香:“
“侄子扈香拜见九皇叔。”
跟在他身后人乌泱泱跪地。
方潮舟从没被人跪过,吓跳,连忙微微侧过身,就去扶对方,“别客气,赶紧起吧。”
他握住对方手臂,就发现对方身体僵下,但那人什话都没说,借着方潮舟力站起来,然后抬起脸,对方潮舟浅浅笑。
来人约莫凡人二十岁出头模样,丰神俊秀,色若春晓,但他唇色发青,病容明显,露出来肌肤下血管更是隐隐泛着蓝。
“他听到们说话?”
“听说修士都是千里眼顺风耳。”
“啊,这厉害,那岂不是隔很远打个喷嚏,他都能听到?”
“岂止是打喷嚏啊,你放屁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,不信,你现在放个,他保证能听到。”
“试试!”
他没办法,只能卑鄙地插队。
城门守卫看到方潮舟走近,都捏紧手里武器,为首将领声音都有些抖,“阁下为何来此处?”
方潮舟把腰间金牌扯下递给那个将领,温和道:“是九皇子方潮舟,现在要进京面圣。”
这个金牌是原身上天水宗时候戴在腰间,上面刻个九字,属于身份象征。
守卫们听到方潮舟自称当朝九皇子,都有些惊讶。将领看着手里金牌,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,才说:“九皇子请等等,容属下先去禀告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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