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九皇子之前本想把那些奴才都赶出来,但不知怎,又全留下来,现在奴才们正争先恐后地给九皇子推拿,因为九皇子说按得好都有赏。”那人顿顿,语气变得艳羡,“赏都是仙丹。”
“仙丹?真是好东西。”青年温声细语地说,“你是不是也想去九皇叔身边伺候?”
那人闻言,立刻磕起头,“奴才不敢,奴才不敢。”
连磕十几个,头都磕破,也不敢停。
青年扯下唇角,还是细声细气语气,“行,知道你忠心,不过那可是修士啊,别说你想过去伺候,连也是啊,伺候得好就能拿仙丹呢。”
旁边随侍人立刻说:“主子,你身体不好,为打点九皇子回京事情,这日都没吃药,这段日子,主子你还日日夜夜在御前伺候着,劳累不已,再这样下去,你都要病倒。”
“……没事,咳咳。”扈香虚弱地说,“只是喉咙有些不舒服罢,九皇叔刚回来,不可礼数不周。”
“没事,你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方潮舟见扈香都这样,哪好意思让人再在跟前站着,他都有些怕对方咳着咳着,把血都咳出来。
好说歹说,总算把扈香劝回去休息,只是他还留下堆人来伺候方潮舟,可方潮舟自由散漫惯,不习惯这人伺候他,但那些人都不愿意走,方潮舟赶,他们就跪下,最后方潮舟没办法,只能留下那些人。
*
今已经八十多岁,尽九十岁,怎说都算是长寿,只是对方这张脸太过年轻,跟其他地方太不符合。
方潮舟在床边坐会,见老者没有在睡梦中咳嗽才起身出去。他出去,就看到方才扈香。
扈香看到方潮舟出来,便轻轻笑,“九皇叔,皇爷爷是不是睡着?”
“嗯。”
“皇爷爷每到这个时辰都犯困,所以扈香特意让太医院人晚点煎药。”他顿顿,“对,当初九皇叔离宫前住是皇子所,那里现在都封,许多年没人住,至于其他宫殿,皆是有女眷住着,所以扈香斗胆请九皇叔去陋室住上段日子。”
他说着,拿起旁边小几上剪刀,把剪烂身上狐裘。
*
翌日清晨。
方潮舟如往常样起床,只是刚撩开帘子,就看到屋子里乌泱泱人,瞬间僵住。而那些人看到方潮
深夜。
屋子被地龙烧得很热,跪在地上人只不过进屋才小会,脖颈间尽是汗水,而坐在榻上青年身上还是干干净净,甚至他还极其畏寒地裹紧身上狐裘。
“九皇叔他现在在做什?”他轻声问。
跪着人连忙答话,“回主子,九皇子他在推拿。”
青年愣愣,“推拿?”
*
扈香住处在宫外,但离皇宫不远,府邸外有士兵把守,但府邸上方挂牌匾上“叶府”二字,让方潮舟愣下。
进府,方潮舟就被引去主院,扈香在旁说道:“扈香住处不大,唯有这主院还能入眼,希望九皇叔别嫌弃。”
方潮舟连薛丹融那家徒四壁洞府都住过,现在觉得哪里都是好,所以他欣然点点头,“不嫌弃,都可以。”
扈香见状,欲再说些什,可他才开口,就扭过头,用手帕捂唇轻轻咳声,病弱之态如西子捧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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