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潮舟在宋涟衣作画时候,偷偷解开鲛丝缎带。他边盯着宋涟衣,边把手里鲛丝缎带和黑布全部丢到旁,“宋涟衣,不想跟你结怨,你有病就去好好治病,现在,你让你那些侍女把黎珠放。”
“如果不放呢?”宋涟衣说。
方潮舟答得很快,“那就让你彻底当个女人。”
随着他声音,那把刀也换位置。
宋涟衣因为刀位置变,脸色明显微
“你别挣扎,你再挣扎,只能把那个傻子抓进来,让他起看看你这个模样。”宋涟衣说着,垂眼扫下方潮舟脚。
明明是双男人脚,偏生又生得雪白,因为是强撑着身体跪着,他身体晃,脚踝处金铃铛也微微晃,发出叮当叮当声音。
宋涟衣定定地看方潮舟脚好会,才扯下方潮舟,强行让对方靠近自己。他发出声轻笑,声音暧昧,语句更是不堪,“你那变态师祖玩过你脚吗?”
话落,他看到眼前人脸瞬间红,眼神不由暗暗,也懒得等回答,直接把人往前推,见人倒在地上,就卷起方潮舟左腿裤腿,露出骨肉匀称小腿。
宋涟衣转眸看向旁边箱子,在里面找下,拿出支笔,那只笔明明未沾墨,却落在方潮舟腿上,就留下条印记。
有只手碰碰他耳垂。
“不想杀你,杀你多没趣,方潮舟,要你主动讨好。”
宋涟衣突然恢复男人声音,确切说,这应该是他自己真实声音。他平时说话都是用伪装女人声音。
方潮舟抿下唇,“怎讨好?”
温热气息落在他耳朵上,“让硬,像你上次样。”
“时间很长,先玩玩你。”宋涟衣笑得恶意,手上笔在方潮舟小腿上落下。他挥翰成风,盏茶功夫不到时候,已经画完。
只见雪白画纸上,黑白两条蛇交缠在起,而它们身下是无数朵绽放秋海棠,怪异且靡丽。
宋涟衣满意地欣赏会自己画作,正要说些什,被他作画人突然,bao起,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小刀抵着他脖子,同时他被下道定身术。
宋涟衣垂眼看下抵在自己脖子上小刀,忍不住发出声嗤笑,“你该不会以为这把小刀就能杀?而且就算你杀,外面侍女可不会放过你,你现在身上毒没有完全清干净吧?”
虽是问句,但他用是肯定语气。
方潮舟听到这话,先是愣,像是察觉到什,脸不由偏偏,“你……”他只说个字,就停声音。
可有人接上,“是啊,你猜对,天生阳痿,本来对你兴趣真不多,但没想到你上次在京城给个那大惊喜,那怎能放过你?为捉到你,花肌香和迷虫都用上,这两样东西可贵。”
宋涟衣说时候,直盯着方潮舟脸看,见对方抿抿唇,他勾勾唇,用力扯下手里鲛丝缎带,这扯,方潮舟就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,倒在宋涟衣身上。
这个姿势极其暧昧,几乎是跨坐在对方身上。
方潮舟倒在对方身上,就想起来,可宋涟衣死死扯着鲛丝缎带头,让他起不来,只能以这幅尴尬样子虚坐在对方腿上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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