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吓得方潮舟身体都是抖,他顾不得太多,连忙拢住衣服,没回头,“嗯?”
“师兄在上药吗?”薛丹融声音没什起伏。
方潮舟闻言,有些难堪,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嗯。”
“师兄伤是造成,那应该由来帮师兄上药。”随着声音,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方潮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,他当即把衣服抓得更紧,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……不用,……自己也能上。”
方潮舟看几眼走在前面少年,又看看跟在他旁边走褐马鸡,他想想,还是开口,“小师弟。”
拿着断水剑少年回过头,转来时,那张素白精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“师兄有事?”
突然看到薛丹融这般冷冰冰样子,方潮舟顿下,才说:“蛇毒清,身体也没异样,不如们就在此处……”话随着对方眼神,硬生生转个弯,“休息片刻可好?”
褐马鸡瞥眼方潮舟,声音不大不小,“没出息。”
方潮舟看回去,压低声音,“那你来。”
这几句话说出来,旁边褐马鸡忍不住看看方潮舟,甚至还凑近过去,低声说:“你看人家都这样,你要不就收吧?反正他长得那好看,你也不亏啊。”
方潮舟都被这只鸡,不,这只鸟气死,他回头,伸手把捏住褐马鸡尖喙,压低声音说:“你别凑热闹,跟他是不可能。”
褐马鸡猛地甩头,把方潮舟手挣开,“哎,你若实在不想负责,那待会对他使出分身术,然后们趁机逃跑。”
它说这话并没有压低声音,所以除方潮舟能听清,不远处薛丹融也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方潮舟决定不跟褐马鸡说这件事,说没用,真正有用还是要跟薛丹融好好谈谈。
他说这话时候,少年已经走到他面前。薛丹融像是没听到他话,蹲下身,凤眸清清冷冷,神情是拒人以千里之外,可他行为却不像,“同门师兄弟互帮互助,不是常事?只不过帮师兄上药,师兄如此防备,难不成师兄方才说话是
褐马鸡小豆眼迅速看向旁边,仿佛没有听到方潮舟声音。
恰巧附近有个湖,他们就在湖水边暂时休息,褐马鸡见水就兴奋,迫不及待下水,畅快地在水里游来游去。
湖边岸上便只有方潮舟和薛丹融两人,方潮舟先是坐会,后面他偷偷瞥瞥旁边薛丹融几眼。薛丹融并没有看着他这边,眼神似乎落在湖上。
方潮舟犹豫许久,还是悄悄地转过身,他胸口还是有些疼,离上次上药也有几个时辰。他把药膏拿出来,解腰带,松松衣袍,正要上药,冷不丁听到后面传来薛丹融声音。
“师兄。”
他转回头看向薛丹融,调整下呼吸才说:“小师弟,俗人个,胸无大志,若跟你结道侣,只会拖累你。况且昨日之事,纯属意外,你总不至于让个中毒人负责吧?”
“昨日之事并非意外,而是……”薛丹融话没有说完,就被方潮舟打断。
方潮舟神情有些紧张,“说是意外就是意外,小师弟,只想跟你做同门师兄弟,你把昨日事说出去,于你于,皆有祸事。”
此话出,彻底没声响,连褐马鸡都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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