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真是剥板栗吗?”方潮舟不死心,又问遍。
薛丹融又嗯声,“只是剥,不能吃。”
方潮舟:“……”
他收回眼神,看着怀里满满当当板栗,他感觉自己硬,拳头硬。
双修时候,对方做动作。
薛丹融总喜欢这样摸他脖子,不仅是脖子,耳朵也喜欢。
方潮舟闭上眼,想极力压下脑海里那些浮想联翩,可是越想让自己不想,就想得越清楚,仿佛对方吻已经落下来。
那些温凉且缠绵吻,落在他唇上、耳垂、喉结、后颈……
方潮舟脸更红,红得他都不敢睁开眼时候,他感觉到唇瓣被什硬东西碰下。
此时闻到这个香味,那瞬间,方潮舟脑海里闪过些画面,些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画面。
他不由抿住唇,身体更是僵得动不动,直愣愣地坐着。
薛丹融放下青铜灯后,顿下,侧头看向方潮舟。以他角度,不仅看清方潮舟乱颤睫毛,更是看清对方抿得紧紧唇。
“在想会怎罚你吗?”
因为凑得近,声音听得格外清晰。
“明日就去向主管那里领罚。”
方潮舟在薛丹融话刚落下,就接过话头。
本能危机意识让他觉得薛丹融说责罚似乎不是什好东西。
可薛丹融却并没有放过他,“你欺骗,为何要去他人那里领罚?”声音停下,同时他往前走步,方潮舟看见他接近,忍不住退步。
薛丹融看到方潮舟动作,眼神暗暗,又往前走步,方潮舟也跟着后退步,但他忘后面还有案桌,这猛然退,重心不稳,摔坐在案桌上。
*
“九十八、九十九、百,百颗!那还有……四百颗……”方潮舟本来高兴表情下子丧下来,光剥这百颗,就花他很多时间,还要再剥四百颗,
嗯?
方潮舟愣下,慢慢睁开眼就看到薛丹融已经站直身体,修长手指捏着颗火板栗,抵在他唇边。
薛丹融看到他睁开眼,把火板栗挪开些,“剥吧,五百颗,剥完回去。”
话落,他拿出大包火板栗塞进方潮舟怀里。
方潮舟愣愣地看下手里纸包,再抬头看下脸平静薛丹融,他张张唇,结巴下,“不……不是,你罚……剥板栗?”
方潮舟听到薛丹融那句话时,顿时感觉脸更烫,他完全不敢往对方那边看,也不知道该说什。
而突然,他感觉到有只手摸上他脸。
那只手冰冰凉凉,与他脸颊热度完全相反,指腹顺着耳朵方向前行,再往下,直到摸到后颈。
“猜对怎罚你,就会有奖励。”
那只手在他后颈轻轻地搭着,指尖往下摁摁,又捏捏,不像是在罚人,更像是……
刚想立即起身,但已经晚,
薛丹融已经在眼前。
薛丹融看着坐在案桌上青年,慢条斯理地把青铜灯放在案桌角,因为这个动作,他需要俯身。
俯身擦过方潮舟身侧时候,方潮舟嗅到对方身上冷香味。
这个味道,他经常闻到,尤其是在双修时候,不过离上次双修已经过去个月。这个月里,方潮舟都是靠吸水系法宝里水灵力度过危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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