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衣青年眼神很冷,并没有因为方潮舟笑有丝毫缓和,而方潮舟大概是醉过头,还主动抓过对方手,放在自己肚子上。
“肚子有点难受,帮揉揉。”
薛丹融听见这话,长睫垂下来,被抓住手动动。
方潮舟觉得被揉肚子舒服,又嫌站着累,最后他用自己已经醉大脑思考下,就两只手搂住薛丹融脖子,挂在对方身上,甚至头都靠在对方肩头。
他几乎将全身重量都给薛丹融。
方潮舟听到又有人叫他骗子,不仅心抖,“啊?”
褐马鸡气呼呼,“你肯定是个人下山,要不然你哪来板栗?除非你明天带起去,要不然不会原谅你,不原谅你,就会离家出走!”
方潮舟微微吐口气,忍不住摸下褐马鸡脑袋,“好,们明天起下山。”
忙着安抚褐马鸡方潮舟忘薛丹融话,尤其是翌日没有剑术课,他没看到薛丹融后,更是忘得干干净净。
人“鸡”在山下吃得心满意足,还喝果子酒,才回水英院。
英院方潮舟,路上还有些回不过神,差点撞到树上。他看到差点被撞上树,总算清醒点。
方潮舟抬手摸摸脸颊,真是奇怪,不过是吻而已,为何会直脸红到现在?他和薛丹融之间更激烈事情都做过。
但是回忆起被压在案桌上,青铜灯打翻在地,周身陷入黑暗画面,方潮舟脸上未褪下去红又变得明显。
“明晚来知春洲。”
薛丹融这句话仿佛还在耳边。
薛丹融由着方潮舟挂着,只是在方潮舟闭上眼后,他声音很轻地说句话。
“师兄,还没吃长寿面。”
方潮舟每日都有沐浴习惯,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些醉,但他还是坚持去沐浴,而褐马鸡则是在鱼塘里游圈,弄干身上羽毛就回房睡觉。
方潮舟醉醺醺地站在浴房里屏风前,半阖着眼解腰带,脱外袍。褪到只剩里衣时候,他突然顿下,转头看向某个方向。
那里站着个人。
那人雪衣凤眸,眉心痣比烛火还要烈。
方潮舟偏偏头,仔细打量来人,他盯着对方看好会后,慢吞吞往那边走过去。走到跟前,他对来者笑笑,“你能帮个忙吗?”
方潮舟猛地摇摇头,加速脚步往水英院走。果然,他回去,就看到明显很生气褐马鸡。
“抱歉,回来晚。”方潮舟把手上火板栗晃晃,“不过带火板栗回来。”
褐马鸡瞪着方潮舟,并不买账,“你为什这晚才回来?”
方潮舟顿下才说:“在课室睡着。”
“骗子!”褐马鸡声音下子大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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