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离开当铺,回到下榻客栈,宋涟衣身边最宠信侍女见宋涟衣回来后,就直坐着没说话,不由问:“庵主,你觉得那个人回来吗?”
宋涟衣闻言看向手里金铃铛,“觉得是他,而且他定出什事,所以隐姓埋名。”
侍女说:“庵主为何这样认为?”
“天水宗没有方潮舟回来消息,而且他还把送铃铛卖,足以证明他出事,极其缺钱,要不然他不能冒着这大风险,来卖铃铛,明明知道极有可能会找上门来。”宋涟衣说到这,笑声,“当然,像他这种不怎聪明人,压根就没想过风险,根本不觉得会知道。”
侍女想想,“庵主就笃定是他?若是有人发现方潮舟尸首,将庵主所赠之物取下来,然后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就跪在地上,求饶道,“是奴婢失言
这个铃铛,是他五年前亲手戴在方潮舟脚踝上。外界都传言方潮舟死,可铃铛却在五年后出现?
出现地方甚至还是在天水宗附近当铺。
于是宋涟衣花三百万灵石重新买下这个金铃铛,立即赶到天水宗,又叫人绑当铺老板,让对方五十把事情说清楚。
“小不敢说谎,那人确实没长画上这样,他相貌很般,见他来当东西,又不懂行价,所以才……”
宋涟衣柔柔笑,“所以只给他三十万灵石,他还高高兴兴走?”
去打发他。”侍女说完就要走,但很快又被喊住。
“等等,你说拿什打发?”宋涟衣抬起眼。
侍女回过身,“吃,那个男人说打湿他鞋子,必须赔吃给他。”
宋涟衣眼神微变,下子就站起来,甚至手中铃铛掉在桌子上,他都没管,“吃?他居然要吃?”
侍女有些不解,“对啊,庵主,怎?”
当铺老板脸色惨白,连忙擦擦额上冷汗,“是……是。”
“那你能画出他模样吗?”宋涟衣温声细语继续问。
当铺老板摇头,“他相貌实在普通,天能见好几十个这样,又过去好些日子,真记不得,当时签也是死当。……只知道他是天水宗弟子,瞧见他腰上挂着天水宗腰牌。”
宋涟衣眼神骤然变得阴寒,他从座位上起身,旁边侍女立刻说:“庵主,要不要?”她做个划脖子动作。
“不急,先关着,你让人易容成这个老板样子,看有没有人会回来问这个铃铛,若有,立刻先关起来。”宋涟衣顿下,“别绑着,但绝对不让他离开。”
宋涟衣蓦地笑起来,“没什,你还是把他骗去偏厅内间,不管是拿法宝,还是吃食,反正让他过去,换身衣服就来。”
侍女虽不明白自家庵主为何突然改口,但连忙照办去,而留在里间宋涟衣则是重新拿起桌子上金铃铛。
这东西还没送到拍卖行,已经被他手底下人给扣住,风月庵原来生意就做得很大,这几年在他手底下,他扩大不仅三倍,任何要流入拍卖行珍宝都会先到他这边过个数。
如果他没兴趣,才会被拍卖。
而这次拍卖行老板将拍卖单子拟好送过来,他手底下人注意到上面金铃铛,立刻汇报给他,同时让拍卖行老板暂时不要拍卖此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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