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储物戒是薛丹融,只是现在放在他这里。
薛丹融嗯声,就将药口喝尽,喝完他抬眼看着方潮舟,轻声喊句师兄。方潮舟连忙把蜜饯递过去,可薛丹融没接,还望着他。
方潮舟明白,他用洁净术洗干净手后,才捻起颗蜜饯,递到薛丹融唇瓣。如此这般,薛丹融才吃下。
下午药,方潮舟吸取教训,寸步不离,死盯着火,火太旺或太小都不行,太旺会烧过头,又把药煎焦,太小会耽误喝药时间。
这次他看药盖子动,就迫不及待想把药端下来,但太心急,连垫手巾帕都没拿。握住药柄瞬间,方潮舟就感觉到钻心疼,但他硬是忍住疼,轻手轻脚地把煎药罐子放回去,免得煎药罐子被他打翻。
“舍不得师兄疼。”薛丹融低声说。
这话隔任何人听,都要为之心动,更别提说这话人还是薛丹融这样大美人,但事情总有例外,方潮舟脸迅速黑下去,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骗鬼呢,你上时候可点都不含糊,放手!”
*
因为薛丹融执意不回天水宗,方潮舟只能御剑带人和两只鸟起去最近大城镇,大城镇医馆大夫水平果然要更高超些,但也跟方潮舟说,开药只能调理薛丹融体内乱窜真气,至于能调理到什地步,还要看薛丹融自己造化。
至于薛丹融入魔,大夫是点办法都没有。
方潮舟留下来,无论用什方法。
方潮舟若爱他脸,他便用脸去留,方潮舟若爱他身体,他便用身体去留。
他只怕方潮舟什都不爱。
失而复得,再度失去那个月,他几乎要疯。他满脑子都是方潮舟被卷到地下和方潮舟被钟离越水抱走场景,两次都是眼睁睁看着,却什都做不。
因为方潮舟回来而愈合伤口,再次生生撕裂开。他不能让方潮舟再离开他,除非他死。
手心烫红圈,方潮舟只看眼,就
为方便治病,方潮舟还将医馆旁小宅子短租下来。这个医馆很忙,第回是药僮帮煎药,后面就是方潮舟自己上手。
大夫告诉方潮舟,薛丹融天要喝四次药。除喝药汤,还有丹药丸子要服用。这样高频率服药,才短短天时间,薛丹融身上就染上药味,不过那药味淡淡,与他自身冷香并不相冲。
方潮舟原来没煎过药,第炉药就被他煎焦,因为怕误喝药时辰,方潮舟只能端着煎焦药去薛丹融面前。
薛丹融知道药被煎焦,却点不在意,倒是先检查起方潮舟手,“师兄煎药有没有被烫伤?”
方潮舟摇摇头,他看着苦味都要溢出来药,从储物戒里拿出蜜饯,“煎焦药更苦,待会你把蜜饯吃。”
薛丹融眼神越来越暗,他微微转眼,看到方潮舟露出那截如天鹅颈白皙脖颈,忍不住咬上去,可是牙齿刚碰上,就停住。
方潮舟此时脸有些红,感觉到脖子上异动时,博览群书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对方想做什,“你想咬?”
薛丹融小声地嗯声,他问,“师兄,可以吗?”
“不……”方潮舟顿下,又改口,“你咬吧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就等着疼痛传来,可是没有,咬换成轻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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