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大早,方潮舟先给薛丹融喂碗药,又拿出昨日买护膝绑在对方膝盖上,薛丹融看见方潮
方潮舟看到这幕,唇角勾勾。很快,他就买好自己想要东西,带着薛丹融和两只鸟回住处。褐马鸡和金翅鸟也知道明日要回天水宗,不知怎,它们迟迟不睡,方潮舟睡在里间,都能听到褐马鸡在外间碎碎念声音,直讲个没停。
他觉得稀奇,认真听几句后,看向睡在外侧薛丹融,“大黑好像舍不得金翅鸟。”
薛丹融长睫掀开,双凤眸在窗外透进来月光下显得清亮。方潮舟看到他睁开眼,说话欲望也冒出来,他凑近对方,“就知道大黑不讨厌金翅鸟,虽然大黑总是打它。”
薛丹融嗯声。
方潮舟又说:“你刚刚听到它们在说什吗?金翅鸟好像想把自己尾羽赠给大黑,这个是不是很隆重东西?”
自己也有错,意志非常不坚定,薛丹融并没有强行打断他心法,只是动作幅度突然变大……
第六日,方潮舟见到褐马鸡和金翅鸟,褐马鸡连中几日昏睡咒,压根不知道过去这多日,看到方潮舟脸色有些白,好奇地问:“方潮舟,你昨夜没睡好吗?”
方潮舟挤出抹笑,不是昨夜没睡好,是前几夜基本没睡,这两日才勉强终于能正常睡觉。
当天,方潮舟和薛丹融起出门,还带上褐马鸡和金翅鸟,本来说好是人带只鸟,但褐马鸡变小落在方潮舟肩头,金翅鸟也飞过来,紧紧地挨着褐马鸡。
褐马鸡又躲到另外边肩膀,金翅鸟立刻跟上,它们好像正在玩游戏,个躲个追,最后褐马鸡好像飞累,它不擅于飞行,而金翅鸟时行千里,所以褐马鸡就怒而脚把金翅鸟踢倒在地。
薛丹融开口,“金翅鸟要送那根尾羽是唯根,只赠伴侣,若是以后……”他顿下,才把褐马鸡名字叫出来,似乎那很难以启齿,“大黑遇到危险,尾羽能替它挡下致命击。”
方潮舟不由哇声,眼里尽是八卦兴奋,“那这不就是求爱?那如果大黑接受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听到外间“咚”声,像是什砸在地上。
“老子才不要你这根屁股毛,滚!”褐马鸡声音紧接响起。
方潮舟:“……”
他咳声,重新躺回自己位置,唏嘘不已,“果然鸟类求爱也不容易,人更是麻烦,凡人还有三聘六礼,哎。”他说完觉得困意上头,就闭上眼,而薛丹融则是转头盯着方潮舟,看许久。
方潮舟连忙把金翅鸟捡起来,金翅鸟好不容易养好翅膀,可不能再断次,明日就要将金翅鸟还给钟离越水。他怕褐马鸡跟金翅鸟再打架,确切说是褐马鸡单方面殴打金翅鸟,所以方潮舟把金翅鸟递给薛丹融。
薛丹融戴着帷帽,看眼方潮舟手里金翅鸟,并没有接。
他头上帷帽是方潮舟强制,本来没戴,但薛丹融出门,就引来堆目光,甚至有人直接过来搭讪,虽然最后被薛丹融个眼神就逼走,但方潮舟为省事,还是给薛丹融戴上帷帽。
“接啊。”方潮舟催促道,又把金翅鸟往前递递。
薛丹融慢慢伸过手,接过金翅鸟,让对方踩在自己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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