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宁看着他,问道:“青琅,那果子真那重要吗?”
青琅眼神已经开始迷离,他答道:“这是……能拜入师尊门下……唯办法。”
凤宁简直不能理解,个要用鸠漭果这种难度灵果来当考题“师尊”有什资格拥有如此虔诚信徒?
他甚至有点生气,气青琅愚蠢与固执。
凤宁:“……你若是死在这里呢?”
怎说呢?
青琅牵起他手那刻,凤宁连成婚时要穿什衣服都想好。
凤宁虽然伪造身妖气,可他并不具备妖感知能力,因此他也无从得知,少年给他金丹对这雾到底有没有阻挡效果。
可他却能看到少年正在点点变得虚弱。
青琅走得越来越慢,神色越来越恍惚,呼吸越来越微弱,而整个后背却被汗浸得越来越湿。
凤宁转头看向他。
少年定定地看向前方,那双漂亮却凌厉眼睛里闪耀着未知情绪,薄唇紧抿,浑身上下每块儿皮肤都在紧绷着。
……他在紧张。
也是,他今年才二十岁。
凤宁不由自主地握上他僵直手腕,似乎想给他些许宽慰。
青琅传送符画得堪称完美。
没会儿,两人便到仙雾弥漫渡仙峰。
青琅从个瓶子里倒出两颗硕大金丹,说:“这是自己研制,也许能抵御这仙雾。”
凤宁拿起其中颗,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。
青琅有些意外,他看向面前这个年幼蝶妖:“这药还从未有人试过,你不怕里面有毒吗?”
两个人起干活,动作就是快,没会儿,小木屋就盖好。
而太阳也在这时候落山。
渡仙峰雾会在太阳落山后消散二,这也是青琅要在等落日后才启程原因。
“青琅哥,们该出发。”凤宁道。
青琅:“……说你不用叫哥,既然你十八年前相遇,那们年岁应该是差不多大。”
青琅:“那便是……便是没
他若是此刻昏迷倒下也就算。
那凤宁还能偷偷给他做些手脚。
可他偏不。
他咬着牙,流着汗,步步艰难地往前走。
他提着那把沉重刀,时不时就划下自己手心和臂弯,用疼痛以促使自己清醒。
可当青琅偏头看他时候,凤宁却慢吞吞地说:
“……害怕。”
青琅眨眨眼,那双凌厉眼睛便稍稍柔和些。
他并未甩开凤宁,反而握住凤宁手,轻声道:
“别怕。”
蝶妖转头看他眼,笑地天真无邪:“青琅哥给东西,即便有毒,小蓝也甘之如饴。”
青琅:“……”
青琅看着蝶妖那张陌生侧脸,触角上充盈妖气,莫名地在这人身上感知到抹诡异熟悉感。
“们进去吧。”
准备好切后,青琅看着那座山峰,紧紧握住手中长刀。
凤宁认真地说:“不行不行,怎敢直呼恩人姓名。”
青琅看他眼,有点儿无奈:“……算,随你。”
不是凤宁非要腆着张老脸叫青琅哥,只是他又不是专业唱戏,不这样叫,他总是会忘记自己此刻身份,不由自主地把青琅当成自己小辈或是未来对象,难免露馅。
因此只能用这个称呼来提醒自己稍微注意点。
做戏嘛,还是认真点儿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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