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宁手都开始抖。
……
他不相信,他不承认,他慌里慌张用传音符向蔷露传音。
“蔷露!现在浑身都很烫,心跳声也很快,四肢发热无力……”
“你患风寒?”医仙打断他,“呦,稀事儿啊,您老还会得风寒这种小病呢?”
那……他是和谁陷入爱情?
凤宁发起呆来。
并陷入短暂迷茫之中。
就在这时,条记忆忽然窜入脑海。
“……如果受风寒,身体应该是热。”
……怎回事?
凤宁拍拍酸胀无比脑袋,却只记起青琅扑过来吻上他时,那双暗沉沉眼眸。
……这又是什?!
可还没等凤宁理清他那乱糟糟记忆,就发现个更为严峻问题。
他脸庞发红,腰酸腿软,口干舌燥,心脏乱跳……
酒神这次酿酒味道甘甜,可后劲儿却很大。
凤宁不知醉多久才醒过来。
睁开眼那刻,他整个人都不对劲。
他张开口想说话,却口干舌燥,喉咙生疼。
他撑着胳膊想坐起来,却腰酸腿软,四肢无力。
……是风寒啊。
……那,他原以为爱情呢?他原以为与青琅那命中注定,见钟情,轰轰烈烈,曲折艰难,要冲破世俗禁锢,惊天地泣鬼神同性爱情呢?
——也是风寒。
另个声音在脑海里悲悯地说。
,“青大槐并没有把吊着打,是让着他,而且他把吊起来,都是打完之后事情……”
“懂懂!”酒神拍拍凤宁肩,脸饱受其害悲痛,“想当时青大槐那厮只是在院子里绕着三座假山跟打,结果被别人传成追着打三座山,而且当时明明只在床上休养三天,别人却说在床上休养两年……”
两人说着说着,便齐齐叹口气。
就差抱头痛哭,并组成个“青大槐受害者联盟”。
“不过被打是因为给他重孙子喂酒,你被打是因为啥呀?”
“啪嗒!”
凤宁听到他脑袋里那根弦。
突然就崩裂开。
原来。
真。
“冻着,身体不应该是冷吗?为什会热?”
“师尊,您真不愧是天仙般人物。”
个惊天地泣鬼神答案缓缓浮现出来。
……不会吧?
……不可能吧?
啊!是久违爱情!
和当时他爱上青琅时模样!
……等等。
屋子里没有人。
青琅不在。
他环顾四周,却只看见陌生简朴木屋,和随处可见凌乱酒坛。
他转头看向窗外,却只看见望无际雪山。
动作间,光滑棉被顺着肌肤滑下。
可棉被下,却是具不着寸缕身体。
那身体上,布满陌生奇怪青紫痕迹。
“……也是因为他重孙……算,不提,有酒没?现在心情很沉痛。”
“那哪儿能没有啊?可是酒神!走!带你喝个痛快!”
“上回在别处买你消愁酒,感觉是假酒。”
“你这回来酒窖喝,保管真!而且跟你说,昨天刚研制出种新品,准备给它起名字叫‘为爱拼搏’,你帮尝尝怎样……”
“这名字听就适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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