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柏深吸口气,拿着剑挡到青琅面前:“不准去,不允许你怀着不轨之心再去医馆骚扰师尊。”
他继续说:“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,但只要活着,你就休想玷污师尊!”
青琅沉默半晌,道:“已经玷污过。”
长柏道:“你……你那日在独玉阁逾矩举动还算不得上是玷污,但你若再敢对师尊有非分之想,便立刻结你。”
青琅嗤笑声:“非分之想?你敢说你对师尊就没有点儿非分之想吗?”
长柏冷声道.
青琅脸不耐烦地推开他,转头看着凤宁离开方向,轻轻皱起眉。
长柏:“拾起你剑,继续。”
从某方面来说,长柏确是个称职教学者。
青琅捡起剑,却并没有听从他意见与他继续对打,而是将剑收起来,转身就走。
模样衣裳穿在两人身上,确是完全不同效果。
青琅容貌精致,眉眼间沾染着肆意张扬,带着少年意气风发和明净清爽。
长柏虽然样貌没青琅那明艳扎眼,但也气质清俊,如松如竹。
两人相对,在桃花树下执剑起舞,此景入眼,甚是赏心悦目。
长柏初入师门就执起长剑,如今已练剑两千八百余年,其性格沉稳,勤奋刻苦,这剑已被他用得出神入化。而长柏素有温和宽厚之心,学不会那种*滑之事,教导起青琅来也是全力以赴,不遗余力。
凤宁觉得这两日,他大弟子和小徒弟关系变得特别和谐,简直称得上是兄友弟恭。
比如说他想指导青琅剑术,长柏见,就匆匆跑过来自告奋勇:
“师尊,惯用也是剑,来教小师弟用剑就好,若有什做得不好地方,师尊再亲自指导。”
比如说长柏内伤需要坚持治疗,就在他把长柏叫到独玉阁想为他疗伤时,青琅就跑过来献出灵果:
“师尊,这些果子对来说太多,不如让大师兄吃吧,这样能好得更快些,也不用劳烦师尊每日为他疗伤。”
长柏呆住。
可是下刻,他整张脸就变得惨白。
他浑身颤抖得厉害,咬牙切齿道:
“你
“你去哪儿?”长柏在身后问道。
“医馆。”青琅指着脖子上刚刚被剑所伤,若有若无血线,道,“去疗伤。”
长柏:“……”
长柏:“……这类小伤你还要去医馆?怕是还没走到医馆,便要愈合。”
青琅表情坦荡又冷漠:“那走快些。”
青琅是天生用剑奇才,所见招式遍就能记住,甚至会举反三,在其中加入自己妙想。两人不使内力对打,青琅竟也没有明显落于下风,若是日日练习下去,估计用不五百年,他便有能力去扛那天雷。
凤宁深感欣慰。
他站起来,开口道:“都做得不错,你们继续练吧,去医馆见个人。”
青琅动作滞,下瞬,他剑被人挑到地上,而他脖颈被另把冰冷剑抵住。
“你死。”
总而言之,那日荒唐误会并没有让两位师兄弟心生间隙,反而让他们变得尤为和睦起来。
凤宁对此很是开心。
不用长柏疗伤,也不用教习青琅剑术,他便有更多时间去和涂白培养感情。
桃花树下,落英缤纷。
长柏和青琅身着归宁门统蓝白长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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