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长柏病也好,人也走,他青琅到底是走呢,还是留呢?
“还愣着干嘛?”凤宁朝青琅道,“天色这晚还不休息吗?”
青琅犹豫下,问道:“去哪里休息?”
“自然是独玉阁。”凤宁笑着说,“现在全师门都知道你成婚,可无意让人知道婚姻不幸福。”
说完,他便牵上青琅手,拉着他朝独玉阁走去。
说罢,他便恭敬退去.
“你为何要遭受那大罪去找天命神君?”青琅在旁问道。
凤宁只道:“许是活得太久太无聊,想挑战自己番。”.
医神看眼天色,说:“天色快暗,到时候浊气会更浓郁,你们便趁早走吧。”
他顿下,转头看向旁边涂白,道:“小白,你要不要留在这里?爹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你。”
长柏:“天命神君?”
医神答:“天命神君知万物,答万疑,据说人只能见次,可是从未听说有人见过他,或许他只是个传说罢。”
“并不是传说。”凤宁忽然开口,“见过。”
众人齐齐看向他。
凤宁沉声道:“心中想着他,向西直走,不能用法术,便能见到。”
仙有望转世,唯有魔族之人,生来只有条命,死后便会化为浊气散落,绝无重生可能。
若非如此,凤宁几乎要怀疑青琅是魔姬转世。
医神看着凤宁变得有些恍惚眼神,道:“……三万年前,那血流成河,尸横遍野场面,凤宁上神,莫不是想再看次?”
凤宁垂下眼:“……待会儿你探探他经脉,小心些,勿被发现。”.
青琅与涂白将草药采回来后,长柏竟已经醒。
也许是因为原身是个石头,凤宁体温也与旁人不同。
“……还有些事情要做。”涂白垂下头说,“要先走,等事情做完,再来陪爹爹。”
医神叹口气,似是有些失落:“好。”
涂白要走路和他们并不是同条,便带着医神给驱浊香独自离开,凤宁和青琅则寻着来时路,出乌墨林,直达归宁门。
可刚到归宁门,青琅就立在原地,略有些尴尬,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。
他原本说得那坚决要离开这里,可长柏出关后,他又借着长柏身体不适借口留下来。
长柏愣下,然后缓缓朝凤宁辑礼:“弟子,这就出发。”
凤宁:“找他用千年,用双腿爬过六界每座山,踏过六界每条河,到达之时,身体虚弱得近乎被鹰食,你可愿意受这样苦?”
长柏:“弟子知道弟子心煞是何物,可知之却不能除之,或许去找天命神君,就是弟子修行。”
凤宁看着他脸上温良笑容,神色微征:“你是……”
长柏轻声道:“顽弟冒犯师尊,弟子代他道歉。”
他虽然面色还是惨白,可眼睛却变得清明些许。
医神将草药熬好给长柏喂下去之后,长柏更是脸色都恢复正常。
医神道:“魔气入体,与凶兽上上古煞气有关,也与你心脱不干系。魔煞已除,心煞,就得你自己整理。”
长柏问道:“心煞如何除,医神可有什法子?”
医神:“你自己心里东西,你不知,又怎会知道?又不是天命神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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