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宁收回衣袖,没有回答他话。
长柏忽地笑起来,仰头看着凤宁。
他似乎不承认那二十八鞭断恩鞭,还是叫凤宁师尊,说:“师尊,弟子送您个新婚礼物好不好,弟子准备五百年呢。”
凤宁心中忽然产生种诡异预感,可就在息之间,长柏忽然拔下头顶黑簪,把刺进自己喉咙里!
“不——”
“第二十七鞭,断收你为弟子之恩。”
长柏忽然凄厉地哭喊起来,凤宁顿下,最后鞭狠狠甩上他拱起脊背。
“最后鞭,断你拜为师之恩。”
长柏脊背立刻塌下去,哭声也渐止,他趴在地上,无声息。
凤宁扔鞭子,冷声说:“从此之后,你与归宁门再无干系。”
……
“第十四鞭,罚你两千五百年前伤害魔族子弟之错。”
长柏已经变得奄奄息,身上没块儿好肉,话都难以说出。
归宁门内门子弟外门子弟纷纷赶来,将施行台下围圈又圈。
但每个人都很安静。
伴随着长柏惨叫,凤宁声音显得越发冷清:“罚你,并不是因为你误杀,而是因为你借着要救名义,想杀青琅。”
长柏额头冷汗直生,脸色也变得灰白:“您还是为他……”
过会儿,他面容又变得扭曲,咬着牙问道:“他不该死吗?他囚禁您,蛊惑您,独占您,他凭什?!凭什不死??”
“啪!”
凤宁:“第二鞭,罚你杀,让青琅痛苦五百年之错。”
后领,将他带到归宁门施刑台。
这里许久未用过,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青苔和铁锈气息,合在起,很是难闻。
凤宁将长柏扔到刑台上,为台子四周施上结界,然后拿出身后断恩鞭。
断恩鞭又细又长,在阳光照耀下更显得波光粼粼,如同银蛇鳞片,可那上面并不是鳞片,而是根根细针。
归宁门规矩,断恩鞭只打二十八下,因为再多,便要死人。
他顿下,鞋尖抬起长柏狼狈无比,血泪纵横脸,面容平淡,说出来话也如结冰样冷:“但还没完。”
长柏咳着血,用尽力气去抓凤宁手。
凤宁躲开,于是长柏只抓到凤宁衣袖。
衣袖被拉扯,以长柏角度,刚好看见凤宁手腕上那根红绳。
长柏盯着那根红绳,神色都变恍惚:“……您又要和他成婚?”
凤宁再次捏紧手中断恩鞭,打上去,道:
“……第十五鞭,断初次遇你就救你性命之恩。”
长柏眼睛猛地睁大,沙哑声音隐隐吐出个“不”字,可他张嘴,浓稠鲜血便吐满地。
“第十六鞭,断教习你法术之恩。”
……
长柏又咳出血:“师尊还是杀吧,只要活着,那畜生就安宁不。”
凤宁皱眉,又甩出去鞭。
“啪!”
“第三鞭,罚你口出恶言,不知悔改之错。”
“第四鞭,罚你撒谎成性,用体双魂逃避责罚之错。”
长柏爬着往后退,喃喃地挣扎道:“师尊直接杀吧,弟子杀师尊,理应用命还。”
“你怎还是不懂?”
凤宁手腕翻转,断恩鞭第鞭就猛地打在长柏脊背上。
“啪!”
道血痕蜿蜒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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