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嘀嘀嘀响起,她连忙伸手进兜,把闹铃给摁。抬头看江燃,他好像没有发现什不对劲,只催促她:“快喝吧。”
她点点头,重新端起碗,却发现原本香甜汤成碗浓黑汁液,还散发着股扑鼻恶臭。她立刻想起朱棺上漆画,青年喝藤蔓熬出来汤药,割下头颅,成为无头祭司员。1号到7号棺,共七天,她猛然意识到,今天是第七天。
“快喝呀。”江燃问,“你怎不喝?”
他直勾勾地盯着她,眼睛黑黝黝。他眼睛太黑,像没有神采死人。外面那些人工作说话声音忽然消失,道道模糊影子在逼近她帐篷。
“太烫,”她艰难地说,“凉凉再喝。”
江燃说好,等在她旁边,直等到那药凉得不能再凉。
“凉,你该喝。”
姜若初慢吞吞端起碗,装作没拿稳样子,把药给洒。她想说抱歉,江燃又端来碗冷药,说:“锅里还有很多,都凉,喝吧。”
姜若初感觉到那些东西都围在她帐篷外面,她不敢抬头,生怕自己恐惧眼神泄露内心秘密。没办法,真没办法,老靳怎还不来?她死死盯着这浓黑恶臭汁液,闭闭眼,慢慢把它饮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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