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非泽注视着出现在门口姜也,笑道:“刚刚出门倒垃圾,看见你家有个人出来,是你亲戚?”
姜也脊背寒,迅速问:“男女?戴丝巾?”
“是个女人,”靳非泽摸着
李妙妙刚要进门,姜也拦住她,“在门口等下。”
他脱鞋,赤足进门,察看四周。地上没有脚印,桌上东西也是他离开时模样。杯盘碗碟,书籍平板,位置寸不曾移动。
“怎啊,哥?”李妙妙在门口喊。
四处都没有怪异之处,家里要是进贼,总得留下蛛丝马迹,何况钱财证件个不少。大概是他疑神疑鬼,或许发卡片人熟能生巧,能把卡片弹进门缝老远。他喊李妙妙进来,喊几遍无人回应。到门口才发现,这家伙正和靳非泽攀谈。她扭扭捏捏,满脸羞涩,浑然不似平日骄纵泼辣。
靳非泽倚着门框,朝姜也打个招呼。这男人眸子影沉沉,眼梢上挑,带着股浑然天成媚,看谁都像在与人诉说情意。难怪李妙妙喜欢他,他长副多情相貌,尤其右眼角颗泪痣,盈盈欲坠。
“楼上只是老鼠,”姜也淡淡道,“你自己回去。”
“哥,”李妙妙踌躇着说,“知道你直觉得妈偏心,妈这样是因为不是她亲生嘛。要是咱俩掉个个儿,八岁那年挨打肯定是。”
姜也冷冰冰,“那不方便,你自己住酒店。”
李妙妙苦着脸,“你真放心个人住酒店?貌美如花,保不齐半路被人拐跑。就天晚上好不好?而且你知道不,靳非泽住你对门。去你那,说不定能碰见他。”
靳非泽住他对门?姜也现在才知道这事,从前他从未和靳非泽在小区碰过面。姜也觉得怪怪,旦放学,靳非泽就好像失踪,连老师也找不着人。靳非泽这个人来历也非常神秘,谁也不知道他爸妈是谁,他以前又在哪个学校就读。
“靳学长,你以前在哪儿读书啊?”李妙妙问。
“你是说来育阳中学之前吗?之前生病,在山上休养。”靳非泽笑眯眯地说。
“啊……原来学长身体不好,新闻说明天雷,bao,学长记得带伞。”李妙妙说。
病弱青年人,更惹得少女母性泛滥,李妙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照顾他关心他爱护他。
她沉浸于他美貌,昏昏不能自已,以至于她直没有发现,靳非泽压根没有看她。
李妙妙见姜也不吭气,以为他不答应,扯着他袖子歪缠。他被缠得没办法,只好同意。她个未成年,确不放心她自己住酒店。
回到教室,姜也又瞥见靳非泽脚边商品袋。或许再过不久,李妙妙这条领带就要出现在操场垃圾桶里。让李妙妙长长记性也好,不要整天那花痴。
等李妙妙晚自习结束,姜也接她回小区,李妙妙路捏着鼻子,心疼她男神住在这种破地方。
姜也掏出钥匙开门,门开,他看见地上大波女郎小卡片。今天卡片还是那多张,发卡片人不依不饶,日日造访,心认为他们这些租住学校周围学子血气方刚,需要纾解。只不过今天卡片有点奇怪,它们距离门缝太远,有张甚至到玄关外。
难道有人进来过?姜也心中咯噔下。有人进门,无意间踢到卡片,卡片才能飞出那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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