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款！”李妙妙忽然指着他
手机。
他恰好翻到
魔女发给他腿照。
“就是这个丝袜，连裂地方都
模样！”李妙妙指着大腿，给他看腿上裂口。
姜也终于回过神来，注意到李妙妙刚刚说话。
照片里丝袜花纹，和李妙妙腿上模样。
“刚刚爸在视频里提到个05年事件，05年妈去哪儿，为什
根本搜索不到？”姜也浏览姜若初个人主页，上面按照年份列举她论文成果，他发现她在05年到09年之间篇论文也没写。直觉告诉他沈铎肯定知道内情，但是那家伙不愿意告诉他。
姜也头疼欲裂，闭着眼睛按太阳穴。
李妙妙也茫然，事情扑朔迷离，姜也尚且搞不明白，更不用说脑子乱成锅粥她。姜也打起精神找各种信息，李妙妙觉得自己要帮忙，又不知道从何下手，呆呆坐在边。她盯着姜也面前闪烁电脑屏，页面闪过来闪过去，她个字也没看进去，看到全是她爸爸失去头颅身体。她眼睛酸，又想哭，怕被姜也瞧见，忙低下头看自己腿。这时她忽然发现，她连脚裤袜不知道什时候被拉道口子。
李妙妙“咦”声。
她旁边，姜也打开微信，点开爱吃糖魔女对话框。
“李妙妙，”姜也说，“有话跟你说。”
李妙妙努力稳定心绪，问：“什？”
姜也打开电脑，“你看，这是妈个人主页，上面列举她最近几年论文成果。她说她在滇西发现个信仰虚无史前文明，这些部落人坚信世间万物运行遵从这种虚无神明意志。你知道‘呗麾’是什意思吗？”
李妙妙摇头。
“巫师，这是彝族语言。”姜也继续道，“这篇论文之后，妈其他论文全部被屏蔽。”
……怎回事？姜也神色结冰似冻住，为什靳非泽会有魔女丝袜？
正在这时，微信弹出新讯息。
爱吃糖魔
Argos：【你到底是谁？妈事你知道多少？】
李妙妙说：“哥，裤袜好像穿错。”
“什裤袜？”姜也随口问。
“刚不是在学长卧室睡吗？他床头本来有双裤袜来着，可能是他女朋友留下来吧。”今天遭遇事太过恐怖惨烈，暗恋学长有女朋友这件事对李妙妙冲击小不少，心里点波澜也没有。她继续说：“刚好自己也穿双，睡觉时候脱在床上，起来时候太急，穿错裤袜。怎办啊，好尴尬啊。”
李妙妙絮絮叨叨说着，姜也左耳进右耳出。魔女没有回复，他皱着眉，往上翻信息，试图找出这人身份蛛丝马迹。
“是不是网络不好啊？”李妙妙问。
姜也摇头，点开华南大学历史学院主页，翻到条去年通知，标题是《关于华南大学历史学院考古系解聘姜若初教授通知》。姜也道：“妈去年就被解雇。”
李妙妙惊在当场。
姜也迅速浏览着新闻，“妈研究并不被学界主流支持，很多专家说她胡言乱语，还说她拍到证据都是伪造。这几年来直是爸给她提供资金，去各地考察。”
李妙妙担忧地说道：“妈是不是搞研究搞魔怔？她不是直有焦虑症吗，天天吃药才能睡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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