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他看起来很可爱,”靳非泽温和地笑,“很喜欢他。”
“是吗?”姜若初脸上没有很高兴神色,“你意思是你会帮们保护他?”
“当然。”靳非泽表情无懈可击,“为什不呢?助人为乐是美德,喜欢帮助别人。”
姜若初摇摇头,“别装,你不是这种人。上个月有个小道士在这座塔前面那棵银杏树下上吊,他为帮你离开玲珑塔不惜打伤师父,给镇守在各层同门师兄下毒药,最后被逐出龙虎山。他用游客身份回来,在银杏树下上吊,只是为让你看他眼。”
“哦?这和有什关系呢?从来没和他说过话呢。”
天师府道士们引姜若初到玲珑塔。雨丝斜斜,庄严古塔高耸直立。若从高空俯视,这座高塔像根针似镇在龙虎山头。道士打开大门,引姜若初入塔。拾阶而上,古塔每层都坐镇个道士,立在八卦地砖上恭敬地朝姜若初行礼。姜若初上到最高层,首先看见地上搁着两条手臂粗黑色铁锁链,锁链向八宝图腾屏风后面延伸,依稀看得见屏风后头有个秀丽人影。
道士指指屏风前蒲团,姜若初盘腿坐下。道士们挪开屏风,那名叫靳非泽青年出现在她眼前。直棂窗开着,外头天光潮水般泄进来。青年坐在光下,袭道家素袍,头乌黑长发直垂到木板地面。粲白天光衬得他肌肤如冰似雪,他平静眉目低垂,似有神仙般悲悯。在他身边,那些小道士倒成上不台面泥巴人物,而他分明是人人忌惮囚犯,却如从天而降天仙神祇。
姜若初说:“你好像长发公主。”
“长发公主?”他转过头来,带着浅浅笑。
连笑容也这般好看,这老掉牙古塔因为他而有颜色。
“看起来是没什关系。可你在这座塔八年间,有三十个道士在银杏树下上吊,十七个来交流学习女尼在塔下互殴,九个游客为救你身绑炸药包冲塔被警察带走。”姜若初吸口烟,说,“你喜欢玩弄人心,看他们疯疯癫癫,下场凄惨。你觉得这很有趣,对
姜若初解释:“个老巫婆偷走国王和王后女儿,把她囚禁在高塔。她有头漂亮长发,就像你样。”
“他们说你可以带走。”靳非泽问,“你是谁?”
“姓姜,以前干考古,现在无业。”姜若初掏出手机,调出张相片递给他,“这个男孩叫姜也,他和他妈妈……咳,也就是,关系不太好。他喜欢打游戏,是个死宅,性格比较叛逆。平时对他比较苛刻,经常和他吵架。大概是因为影响,这个孩子敏感、固执,很难相处。将来你如果要接近他,可以从他玩游戏下手。”
靳非泽低头打量照片上男孩儿,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,正靠在栏杆边看海,戴着耳机,脸冷淡。他似笑非笑,问:“你措辞很奇怪,你真是你说那个‘’?”他笑下,“你不是真正姜若初,对?”
“你是个聪明孩子。”姜若初目光幽深,“姑且把看做她代理人吧,说话就是她说话。年之后们要去个地方,们走之后会有很多奇怪东西找上门。姜也和你不同,靠他自己应付不那些东西。们需要你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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