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铎拍
拍他
肩膀，“你妈失踪，心里着急，
可以理解。但是给你个忠告，这件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你能力范围。你应该专心学习，不要想别。大人事，大人来解决。”
他冷淡地点头。
沈铎知道他把他话当放屁，现在年轻人太叛逆，实在不好管。
沈铎又说：“们刚刚找到你继父尸体。尸体们要带回去处理
下才能交给你和你妹妹安葬，等接到通知，你们再来领尸体。”
姜也心不在焉地听着，直在思考他妈事儿。阿尔法这个人格似乎从未在姜也面前出现过。姜也细细回忆，有段时间李亦安精神萎靡，天天在家喝得酩酊大醉。李妙妙偷偷告诉姜也，她爸在妈脱下衣服上发现烟味，怀疑他们妈妈出轨。这种怀疑是对姜若初人格侮辱，姜也虽然不高兴，但并不想管
沈铎审视着他，姜也动不动，直视他眼睛。
“肢解异常生物确不犯法，和这东西相关都是国家高级机密，外面人也不会知道你干什
。但是姜也，你手法太过于残忍，必须为你申请精神鉴定，请心理医生过来干预，没准你还得进精神病院喝喝茶。”沈铎俯下身，与他眼对眼，道，“你想好，被关进精神病院可不是好玩，你真要为别人扛事儿？”
“没有为别人扛事，”姜也语调平稳，“沈老师，人做事人当。”
这孩子出乎意料地倔强，沈铎只是吓吓他罢，没想到他死也不松口。沈铎叹口气，帮他整整领子，看见他脖子上有个吻痕。沈铎是个尊重别人隐私人，假装没看到，继续问：“你为什会来这里？”
“看到个攻击过无头尸，”姜也面不改色地撒谎，“跟着他来。”
厌恶你。”
“真难过，你讨厌，可却喜欢你。”靳非泽从包里掏出个粉色小礼盒，塞进姜也怀里，“男朋友，送你份小礼物，回家再拆开。”
他轻轻笑，转身离去。
姜也心情烦躁，对靳非泽礼物点儿也没有兴趣，随手塞进包里。他掏出手帕，沿着靳非泽走过路擦掉脚印。又拿出打火机，烧靳非泽给他档案，灰烬扬进海风。然后他回到冷藏舱，找到靳非泽行凶电锯，擦干净电锯上指纹，握着电锯，把那些过分整齐肢体重新切割。
半个小时之后，警察到现场，沈铎从满是尸体冷藏舱出来，拎着姜也去深市警察局。有警察在不远处惊叹：“三十多具尸体，死得乱七八糟，惨不忍睹，这绝对是市近几十年最恶劣特大案件。”
“为什不立刻告诉？”
“他行动速度很快，没来得及，跟着他进货轮之后就被发现。”
“电锯不是货轮上，你随身带电锯？”
姜也顿顿，道：“防身。”
两个人互相看着，都沉默。
有特殊生物研究学院调查员走过来，胳膊下夹着摞保密协议，挨个找这些警察签署。沈铎从里头抽份，拿到姜也鼻子前。姜也意识到，涉及到无头尸案件都做保密处理，无头尸也全部由沈铎这帮人接管。
“货轮只有你个人？没别人跟你起来？”沈铎上下打量他。
“有。”姜也道。
“谁？”沈铎挑眉。
“你派给保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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