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猎人摇摇头,“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。本来都已经忘这人,看见这个小子才突然想起来。”
姜也握紧拳头,心绪如潮水般起起伏伏。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男人,会是江燃?
如果吉吉瓦尔见过“江燃”,这说明“江燃”确有其人,并非他妈妈因为焦虑症而产生幻觉。首都大学查不到“江燃”名字,或许因为这个人告诉他妈妈身份是伪造。姜也仔细推想,得出个假设。或许有批人以江燃为首,冒充军队和首都大学特殊生物研究学院老师,欺骗他妈妈,带她走进丛林深处。他妈妈当时是学界有名后起之秀,他们很有可能是想借助他妈妈学识完成什任务。或许太岁村里有什谜团,必须依靠他妈妈才能够解开。
可是为什这个人会和他长得像呢?姜也心里升起个极为离谱猜测,难道江燃是他生父?
“有照片吗?”姜也又问。
靳非泽说:“来付。”
他把钱给掏,老猎人食指沾口水点钱,数目齐整,分不少,态度登时好不少。姜也默不作声地登陆支付宝,把钱转给靳非泽。他才不要住靳非泽开房。
“好心劝你们,不要去冒险。”老猎人苦口婆心,“现在年轻人,喜欢刺激,哪里危险去哪里。你们俩这个年纪,要好好读书。”
姜也问:“老爷爷,妈妈上个月又来这里,你们应该见过面吧?她有没有跟您说什?”
“你妈妈?”
那两个雇佣兵都对太岁村怪异有所解。他不禁好奇,他妈妈到底在论文中谈到什,导致这篇文章被官方封杀。这个问题答案,或许只有学院那些人才知道。
“那原先住在那儿居民呢?”霍昂插嘴,“您刚刚不是说,那儿之前有人住吗?”
“死绝,村子早荒。”老猎人吐出烟圈。
依拉勒还想问什,老猎人却说要睡。他在三楼给大家安排房间,间房卖七百块钱,姜也进去看,房间又破又小,床单上还有霉点子。统共只有两间空房,还不隔音。纵然知道这老猎人宰人,大家也不得不将就。
姜也想和白念慈住间,白念慈把眼镜取下来擦擦,笑道:“哎呀,小也,你看看你同学,人家明显想和你睡间。”
老猎人说没有。
姜也又追问几个问题,老猎人俱是摇头以对
“就是那个和长得很像亲戚,她其实不是亲戚,是妈妈。”
“不对不对,”老猎人忙摇头,“你搞错,说人是个男。”
“男?”姜也蹙眉,“叫什名字?”
“叫……”老猎人蒙住,“哎呀,时间太久,记不起来。”
“江燃?”靳非泽忽然说。
姜也扭头,对上靳非泽幽怨眼神。
姜也:“……”
“你们是不是吵架?都是同学,要好好相处。不管之前有多大矛盾,你看人家不是大老远过来找你吗?”白念慈拍拍他肩膀,“和你霍叔叔依拉勒叔叔挤挤,正好们要商量明天安排,你们小孩儿快去睡。”
姜也抿着唇看看靳非泽,纵然万般不情愿,也只能和他间房。
老猎人朝他们伸出手,“先收钱,再住宿。咱们有缘分,算你便宜点,六百五十。老人家不会用支付宝,给现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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