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对靳非泽仍有警惕,站得远远。
靳非泽回答得漫不经心,“不知道呢。”
霍昂发现小刘手上长满黑毛,掏出匕首切开小刘脊背,皮下全是黑絮。
“好像是种真菌,”依拉勒懂点生物学,“这东西会传染。”
霍昂骂声,“那小姜岂不是中招?”他让姜也张嘴,查看他喉咙和口腔,“没看到伤口。”
姜也双手终于解脱,他指指自己喉咙,意思他说不话。
靳非泽捏他下巴,逼迫他张嘴,用电筒照照,说:“问题不大,有办法让你开口。但你要先回答,还耍脾气吗?”
姜也:“……”
他冷冰冰盯着他。
靳非泽叹口气,道:“你比小猫还难驯。算,谁让喜欢你呢?张嘴。”
地压着小刘,靳非泽捡起他刚刚扔在地上东西,面无表情地走过去。他越走越近,姜也慢慢看清楚,他手拎着钉枪,手拎着个血淋淋人头。
靳非泽瞄准小刘脊背,发射枚长钉。
小刘痉挛似抖下,不动。
霍昂和依拉勒松口气,筋疲力尽地瘫在旁。天知道这怪物力气怎生如此之大,两个大男人差点儿按不住他。靳非泽手里钉枪却没有放下去,又瞄准霍昂脑袋。
“嘿,小子,”霍昂举起双手,“是活人。”
依拉勒盯着老猎人人头,忽然道:“白教授还在营地!”
几个人迅速赶回营地,打开白念慈帐篷,他在睡袋里打呼噜,对今晚变故无所知。老猎人包袱和水壶都不见,他们在营地边上草丛里找到脚印和包袱。应该是老猎人想趁夜逃跑,没想到碰上小刘,于是也被转化成那咯咯叫怪物。
姜也回帐篷检查自己水壶,发现水全变黑,里面飘着小刘身体里那种黑絮。姜也暗道大意,小刘趁他不注意,往他水壶里投黑絮——没准是吐口水,所以他才中招——想到这种可能性,姜也恶心得犯呕。
靳非泽拉开拉链爬进帐篷,姜也下意识避开他。
“真菌可以通过直接接
姜也张开嘴,靳非泽戴上手套,伸出两根手指往他口腔里掏。靳非泽手越伸越里,姜也嘴角不自觉流下许多津液。靳非泽在他喉咙处抠抠,取出团黑色絮状物。这团东西有生命似,在靳非泽指间不住抖动,似乎想跑。姜也恶心得作呕,吐出许多口水。
靳非泽把这东西给烧,道:“说话试试。”
“咳咳——”姜也声音沙哑,“靳非泽。”
靳非泽笑着回应他:“哎。”
“那是什东西?”依拉勒问。
靳非泽眯起眼,正要扣动扳机,忽地看见躺在草丛里姜也,放下钉枪,笑道:“啊,你在这儿。”
“你刚刚是不是想杀们?”依拉勒退后几步,警惕地盯着他。
“不,”靳非泽保持着温和微笑,“只是不确定你们是活人还是鬼。”他把人头丢给依拉勒,依拉勒低头看,下愣住,那是老猎人脑袋。靳非泽道:“比如说这个老爷爷,他蹲在帐篷外面,试图趁睡着攻击。”
霍昂觉得他在放屁,他方才明明是想杀人。
靳非泽蹲下身给姜也松绑,眼里带着揶揄笑,“说过,你迟早要自己来找。刚刚为什不回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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