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不是恋人。”姜也强调。
“抱歉,误会。”依拉勒耸耸肩,笑道,“放心,白教授付你们保镖费用,们既然收钱,就会保护好你们。放轻松,就当来旅游。”
他说完就走。姜也看着他背影,微微蹙眉。白念慈肯定对太岁村有定解,但他没有完全告诉这两个雇佣兵,所以依拉勒来找姜也打探消息。可惜,姜也自己知道也不多。白念慈为什不希望他离开?姜也很好奇,如果当时他说他要去医院看病,白念慈会采取什措施?
他想着,忽然感到口渴。水壶里有霉絮,洗也洗不干净,他已经扔。棘手是他只带个水壶,现在没东西喝水。
他正筹莫展,霍昂走过来,给姜也个新水壶,“你水壶脏,用这个吧,洗干净。”
依拉勒问:“为什不好奇?”
“好奇害死猫。”姜也很诚实。
依拉勒露出无奈笑容,“到这个境地,们必须互相信任,隐瞒自己身份并不是好选择。告诉你们也没什,们是白教授雇佣保镖。们以前在东南亚做事,参与过些当地私人武装。”
姜也问:“你们知道太岁村里面有什吗?”
依拉勒看眼那边白念慈,“白教授告诉们,那里面有些超自然东西。”
天亮,大家启程赶路。靳非泽路牵着姜也绳子,姜也莫名感觉到他非常愉悦。
靳非泽回过头来说:“好像在溜小猫。”
姜也:“……”
不想理他。
越往大山深处走,越是觉得这些黑乎乎林子静谧诡异。那些桫椤树伸展枝桠扭曲怪异,姜也总把它们错看成人手臂。
姜也没接,“那你用什?”
“没事儿,用依拉勒。”
靳非泽也递来个水壶,“谢谢你,不过他可以用。”
霍昂正要收回手,姜也把水壶接过来,“不用他。”
霍昂转身离开,姜也犹豫
“你们不害怕吗?”
“说实话,怕。但也没到落荒而逃程度,白教授给价格非常有吸引力,”依拉勒露出回忆神采,“况且在热带雨林干活时候有过些特殊经验。们曾经误入过个被遗弃木屋,那间屋子里什都没有,只有个无头木偶人。那具木偶非常诡异,全身刻满们看不懂花纹和文字。战友把木头砍下来生火取暖,第二天早,们醒来发现那个战友被割头,赤裸全身,被绑在原先木偶人站位置。然后们烧那间木屋,撤离那片林区。”
“这种东西并不是没办法对付,你看,烧个精光,也就没。”依拉勒像在自安慰,“你们呢?听说小姜是因为妈妈来这里。”
姜也点点头,“妈妈研究滇西宗教,不知道什时候误入太岁村,对里面宗教文明着迷。上个月她来这里,再也没有回过家。至于靳非泽……”
依拉勒微笑,“靳非泽是因为你来吧,你们是恋人?”
中途休息,依拉勒来查看姜也口腔,切正常。
“没什想问们?”依拉勒笑问。
昨晚他和霍昂都亮枪,没有哪个研究所地质学者会随身带枪。
姜也识趣地摇摇头,“抱歉,对地质学不感兴趣。”
依拉勒笑,双方都知道姜也话中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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