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看。”白念慈非常好奇。
“当初和依拉勒进缅甸北面野人山,为躲蚂蟥和蚂蚁,刚巧碰上个小木屋,就在里面过夜。里面就有这种样式木偶人,们脑袋挂裤腰带人哪有什忌讳,就把它弄下来当柴火烧。谁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看,这木偶人成真人,血淋淋挂在柱子上。妈把们吓得够呛,当场把屋子连尸体起烧。”
霍昂叙述和依拉勒说略有出入,姜也凝眉看看依拉勒。依拉勒脸色苍白,琥珀色眼眸盯着那无头木偶人,神色十分复杂。
靳非泽站在窗边,手搭凉棚眺望远处,忽然出声道:“那是不是
“可不想听他们话,”靳非泽神色幽怨,“为什要听些白痴指挥?”
姜也:“……”
他下意识看看楼梯,幸好其他人还没上来,听不到这家伙恶劣言语。他知道这家伙本性,看起来温文尔雅,彬彬有礼,实际上脑子有病,心肠恶毒。
姜也深吸口气,问:“你要怎样才肯配合?”
靳非泽温柔地微笑,“你知道该怎让听话。”
是最近,起码有好几年。你看痕迹上面有木头腐败迹象,腐败程度和周围差不多,这定要弹痕形成之后经过段时间才有。”
找到这个弹痕以后,他们又在其他许多地方找到其他老旧弹痕,有些吊脚楼里甚至有霰弹枪破坏过痕迹。依照弹痕分布情况,这里定发生过场惨烈战斗,可是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尸体。
待得越久,越觉得这里古怪。姜也跟着霍昂和依拉勒里里外外看半晌,没发现半个脚印。这四周都是泥巴路,若是从这儿经过,应该会有点痕迹才对。然而无论是姜若初还是沈铎,这帮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似,丁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。
霍昂提醒大家:“大家最好还是集体行动,待在彼此视野范围之内。”
他刚说完,靳非泽就自己上三楼。
他话点到为止,姜也下子就知道他脑子里藏着哪些龌龊想法。姜也眼眸瞬间变冷,铺寒霜般,冷声道:“让你服从指挥,是为你安全着想。既然你心要作死,不拦着你。”
说完,他转头查看这层,忽地僵住。这里似乎是个祭台,中间放个个与人等身高无头木偶人。那木偶人被捆在木柱上,副受刑样子。身上刻满繁复花纹,还有些样式非常古朴文字。
白念慈爬上来看见祭台,神情十分激动,“看来这就是你妈妈在论文里提到过祭品。你看这些符号,这是古彝族用文字。”
依拉勒也上来,见到那木偶人,神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霍昂骂道:“操,又是这邪门鬼东西,和依拉勒之前在缅甸遇到过。白教授,别他妈瞎拍,这东西邪门。”
霍昂:“……”
依拉勒拍拍姜也,指指楼上,摊摊手,脸上很是无奈。姜也下就知道靳非泽那混蛋又独自行动,他向来行素,怎高兴怎来,姜也也很无语。
姜也上楼,道:“你不要离开大家视线,依拉勒和霍昂人好,不说你,你自己自觉点。”
“结队行动真麻烦,”靳非泽笑道,“不如们自己行动吧。”
姜也直接拒绝,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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