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——”霍昂顿时卡壳。怎认识?是在雇佣兵学校?还是缅甸马来西亚?还是金三角?霍昂想破脑袋,竟硬是想不起来。他到底怎认识依拉勒,脑子里乱糟糟,像团乱麻。霍昂强笑,“给忘,们搭档快十年,哪里记得清楚?”
“你不是记不清,你是鬼魂蒙住记忆。”姜也轻声道,“如果猜得没错,你来自太岁村,你十三岁时候弟弟病重,你独自逃离这里。你不知道你弟弟成鬼魂,直跟着你,成为你不离不弃战友。”
霍昂不可置信地摇头,“你在说什?编故事吗?”
姜也继续道:“之前依拉勒跟说,他在缅甸野人山看见战友无头身体被绑在木柱上。但你说,那次只有你和依拉勒两个人在起。猜测,依拉勒看见不是所谓‘战友’尸体,而是他自己。所以今天白天们在祭台看见那尊无头木头人,他才会
沈铎没见过这种品种傻逼,把钳住他下巴,把所有黑水灌进他嘴里。
“吃屎吧你。”沈铎冷笑着说。
壶黑水全部灌进霍昂嘴,霍昂不停地干呕。沈铎凉凉地说:“这是最后壶,你要是呕出来就让你趴地上舔干净。”
霍昂强行把涌上喉咙里那些东西给吞下去。
他缓好会儿,才有力气问:“你们找到依拉勒没有?”
人四目相对,靳非泽手探到姜也身后关门。屋门刚刚合拢,他们听见脚步声从门外经过,与姜也仅仅隔层薄薄木板。
这里原本是上锁房间,那些东西如果遵从他们生前习惯活动,应该不会进来。大家屏住呼吸,大气不敢喘。沈铎把脸贴在板壁缝隙上,眯着眼悄悄往外看。地上凭空出现溜漆黑脚印,朝恭桶那儿延伸。等许久,脚步声终于消失,所有人都松口气。
白念慈问:“小霍,你手怎?”
霍昂给大家看他衣裳缠住左手,整条手臂都出现黑毛,上头还有烧灼痕迹。他喘着气说:“开始只有手掌有霉菌,就把手给剐,没想到还是感染。又用火烧,没用。”
沈铎从自己背包里取出个水壶,摇摇,递给霍昂,“喝吧。”
姜也看着他,神色复杂,顿顿方道:“有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霍昂觉得莫名其妙,“要问就问,吞吞吐吐地干什?”
姜也沉默片刻,问:“你是不是经常看GV?”
“……”霍昂很尴尬,“你在找要资源吗?都这种时候,你……唉,好吧,看在你这饥渴份儿上,现在立个遗嘱,要是死在这儿你可以继承那800个G。”
“不用。”姜也果断拒绝,“下个问题,你还记得你怎和依拉勒认识吗?”
“这什?”霍昂满脸怀疑,“你又是谁?”
姜也说:“放心喝吧,他是沈铎沈老师,上队进入太岁村人,也是唯个存活到现在人。”
那黑乎乎液体太臭,霍昂下不去嘴,“不要吧,都要死还给吃屎?给枪,让死得痛快吧。”
沈铎解释道:“这不是排泄物,是解毒剂,里面有种特殊化合物,可以杀死你体内霉菌。”
“别骗。要是最后还是死,就变成鬼半夜蹲在你床头往你嘴里拉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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