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非泽站在旁漠然看着,姜也把他拉到僻静处,再次开口:“你知道是谁杀妙妙。”
靳非泽笑道:“杀妙妙,就是你想见那个人。”
“你妈妈?”姜也心中震。
“小时候,她还没被送进精神病院时候,喜欢和玩藏东西游戏。她会把娃娃切成很多截,藏到家里各个角落,让去找。妙妙内脏被她藏起来。这多年,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游戏。”
靳非泽话让姜也心神大震,他攥着拳颤抖,不由自主地想李妙妙被剖腹时候还有意识吗?她眼睁睁
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
“知道又怎样?”靳非泽说,“就算是也胜不过她。”
张嶷拿起李妙妙兔兔小挎包,里面搁着血玉坠子。
张嶷露出疑惑神色,“小妹怎会有这个东西?”
霍昂问:“这东西不对劲?”
破个血淋淋大洞,内脏被掏空,什也没剩下。她像个残缺破败布娃娃,毫无声息地躺在姜也面前。姜也想要触碰她,可她浑身是血,遍体鳞伤,姜也怕碰错地方让她疼。他头次如此茫然,李妙妙为什会在这里?
大家看姜也掀着被单动不动,还以为他中邪。张嶷上前看,也呆住。
“怎回事?”霍昂问。
张嶷低声说:“死是他妹妹。”
大家都不说话,怜悯地看着姜也。
张嶷神色凝重,解释道:“你看这块玉提油,是不是比般玉要红些?以前人用狗血提油,有些搞歪门邪道想要害人,就用惨死之人头心、腹心和脚心血来提油。这种提油而成玉叫‘阴债玉’,意思是戴着它,总有鬼会来问你要债。按照学院理论,是说这种方法制成玉有种特殊磁场,容易吸引异常生物。看小妹是因为戴着这块玉,被过路小鬼搬进禁区,又撞上个厉害凶祟。”
这块玉姜也记得,是靳非灏要他转交给靳非泽,当时靳非泽没要,他让李妙妙帮忙收着,后来就忘。姜也握着血被单手指在颤抖,阴差阳错之下,他害妙妙。
“这玉不能留,砸。”张嶷说完,把玉砸碎在地。
霍昂去置物柜那扯出个黑色收尸袋,说:“小姜,知道你很悲痛,理解你心情。但们现在不是难过时候,们把妹妹尸体带走,尽快离开,好不好?”
姜也摸摸李妙妙发顶,她毫无知觉,眉头微蹙,似乎在睡梦里害怕。她不怕蟑螂,也不怕猫狗,就怕鬼。她在这里独自人面对恶鬼时候,是不是怕极?姜也第次感到这种无力回天无助,像眼睁睁看着李妙妙羽毛样下坠,却怎也抓不住她。心里痛是不间断,万蚁噬心样难受。姜也缓缓收回手,攥成拳头,退开步让霍昂和张嶷起把尸体搬进尸袋。
靳非泽低头端详李妙妙尸体,抬手碰碰她腹部创口。
“别动她。”姜也忽然出声。
靳非泽收回手,说:“如果你不想和妙妙样被开膛破肚话,就尽快离开这里。”
姜也猛地抬头,双深邃漆黑眼望住靳非泽。他眼眸头次如此悲伤,绝望,恍有冰冷潮水凝滞在里面。他向来冷静自持,靳非泽还是第次看见他情绪起伏这大。
“你知道杀她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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