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对面是个话痨，要不然姜也这种不擅长聊天
人真不知道该怎
和他周旋。
“为什不说话，您心虚
？”对方笑起来，“江先生，
们为什要
直当敌人呢？或许，们也能成为朋友。至少目前，们目标并不冲突。您是出色狙击手，上次如果您用对子弹，施曼筝就能得到解脱。们为您准备好水银弹药，请您在612阳台领取。然后，请您射击施曼筝第三只眼。第三只眼是神降临在施曼筝身上印记，按照学院说法，它是种来源于异常生物寄生体。消灭它，施曼筝就能得到解脱，禁区也会自动解除。不过，第三只眼眼睑上长骨质鳞片，即使是水银子弹也无法打穿，您只有像上次样才能完成射击。”
像上次样？姜也并不知道江燃怎射中，却也没法儿问，问就露馅。
姜也问：“你们有什目？”
“请您放心，这件事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不利。江先生，施医生直都很痛苦。按照们经验，太岁不会完全泯灭她意识，但她再也无法成为正常人。这是施医生最后机会，救不救她，就看您。”
底是不是江燃。好聪明计策，扮成江燃来骗姜也，姜也差点就上当。现在姜也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，语调不对，听筒里“江燃”固然声音和江燃模样，可江燃那种自负欠扁语调他学不出来。
“江先生，您真回来。”听筒里声音变个音色，“久仰大名，失敬，可怎觉得，您好像不如传闻中那厉害？”
看来他没有见过真正江燃。姜也心定定，既然如此，他可以自由发挥。
不过也不能太离谱。姜也回想江燃样子，努力学习他傲慢说话方式，道：“神梦结社，也不过尔尔。”
“你在那座城里见到什？几千年，古籍里记载拜访那座城人都死，你是唯个活着回来人。告诉，你到底看见什？”
对方挂断电话。姜也心头沉重，整座医院有线电话都无法和外界通话，但医院内部线路还能使用，这通电话不是从外界打来，而是从医院内部打来。
考生里有神梦结社人。
姜也走上阳台，地上放个长方形黑色安全箱，打开锁扣，安全箱开启，黑压压狙击枪和密封保存两枚水银子弹映入姜也眼帘。姜也提起安全箱，下三楼。夜色像烟墨样化开，楼道窗户映入极浅淡天光，天快亮。
姜也到三楼导诊台，导诊台下横着几具考生尸体，所有死尸脸上都写着惊惧和绝望。尸体很新鲜，都是在姜也到之前不久死。姜也左右望望，杀人怪物已经走，便放
“为什要告诉你？”
男人笑笑，“好吧，就知道你不会说，没关系，江先生，重回博爱病院，感觉怎样？您好像很在乎靳非泽这个孩子，救他次，回来之后又和他形影不离。”
这个问题江燃会怎答？姜也想不出来，选择沉默。
对方并没有发现端倪，自顾自说道：“您动机很好猜，您是想利用靳家力量吧，毕竟您战友都死绝。可是江先生，如果告诉他们您是把施曼筝害成这样罪魁祸首呢？您觉得靳家还会帮您？”
姜也继续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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