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非泽，”姜也轻声说，“
帮不
你。”
“为什
？”
“因为你在难过。”
她阖上双目，手
松，往下落去。靳非泽下意识抬起手，接住她冰冷
畸形大手。她骨刺刺穿靳非泽掌心，鲜血淋漓地往下流淌。靳非泽好似不会痛似，动不动。
真奇怪，明明选择成为没有感情凶祟，为什胸口位置还是那痛？靳非泽抚上胸膛，摸满手血。之前被妈妈撞得浑身没有好肉，他分不清是伤口疼，还是身体深处在疼。
好疼啊，好疼啊。他想。
心里有个破洞，呼呼冒着风，他难受得俯下身子，狠狠喘着气。
姜也蹙着眉抚上他肩头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复制人。”施医生道。
姜也愣在当场。
“但……并不是比完全复制。”施医生回忆道，“他还让提取太岁肉基因链码，依此编辑你非编码DNA。非编码DNA不会影响你蛋白质编码，不会影响你生物性状，但它们占据着大部分基因组。你知道这是什意思？意思是，你有段基因链和太岁……那种东西……模样！你表面是人，可你基因深处并非如此……实验很久……从1号，到24号，他统统不满意，统统销毁，直到你……你是唯成功实验体……”
“为什要这做？”姜也追问，“和太岁基因样，会怎样？”
“共振……你会和祂共振……”
靳非泽摇摇头，“不知道，不知道。”
他神色间有说不出茫然，好像个迷失在街头小孩儿。姜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，但他手上伤绝不能这晾着，姜也想帮他处理，他忽然把姜也按在胸口，硬梆梆胸膛把姜也鼻子撞得生疼。
“你做什？”姜也下意识要挣扎。
“不要动，姜也，”靳非泽皱着眉头说，“心好空，你快帮填满。讨厌这种感觉，你快帮。”
姜也不动，静静由他抱着。
她话说得太多，越发有气无力。姜也知道，她时间不多。
靳非泽静静看着她，什表情也没有。他这样反应已经非常反常，他极度讨厌脏东西臭东西和丑东西，施医生已经变成个可怕怪物，他竟然能盯着她看这久。
“来不及解释，对不起你们两个孩子，把你们带到这个世界，却无法保护你们。”施医生流着泪，把靳非泽和姜也手握在起，“不知道你们经历什……也没办法帮助你们走下去……你们会在这里，就意味着你们已经进入那些东西视野。孩子，求你们答应，互相扶持，不要放弃，绝对、绝对不要被那种东西吞噬。”
她最后深深望眼靳非泽，细长手指留恋地摸摸他脸颊。
“阿泽，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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