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爷皮笑肉不笑,“老头子火眼金睛,专门鉴你这种男扮女装活妖精。小伙子,正道你不走,走这种不要脸皮歪门邪道。你这易容手艺倒是炉火纯青,据老头子所知,道上懂易容也就是陕西老岑家。你和老岑家是什关系?”
男人道:“晚辈岑尹,在老太爷面前献丑。”
老太爷问:“听说
“爸,”靳若海气道,“你干什!”
老太爷在另张沙发上坐定,道:“干什。先问你,八年前事,你要不要给阿泽个交代?”
早在来之前,老太爷就打通电话给靳若海,把八年前许媛隐瞒靳非泽落入禁区事儿说遍。打电话时候靳若海冲许媛发通脾气,没想到老太爷雷厉风行,听到许媛在他旁边,立马派堆人闯进家门,押着许媛跪在大厅。说到底许媛是他妻子,衣服还没穿就让人跪那儿,老太爷这做着实不妥当,他脸面往哪里搁?靳若海沉默半晌,闭闭眼,道:“爸,您就不能让这件事过去吗?”
老太爷神色阴沉如水,“怎?你不追究?”
靳若海脸僵僵,满脸疲惫地说道:“她是有错,可她毕竟是阿灏妈。阿泽没有妈,难道您要让阿灏也没妈?况且,爸,人是人,凶祟是凶祟,这是老祖宗传下来规矩,也是学院铁规。您要说多少遍您才懂,禁区那个怪物不是曼筝,现在这个阿泽也不是以前阿泽!”
正要跟着走,靳非泽扯扯他衣襟。
“抱,脚疼。”靳非泽说。
姜也:“……”
老太爷在前面停步子,回过头来等他们。
李妙妙从车里探出脑袋,“抱、不、动,、来?”
老太爷盯着他,道:“若海,你自以为你看得清,你真能做到?看看那个女人,仔细看看她是谁?”
靳若海竭力忍着怒火,道:“知道您不喜欢小媛,但您也用不着这羞辱她!”
老太爷摇摇头,道:“老高,撕她脸皮。”
高叔走上前,强行掰住女人脸膛,摸摸她脖子,似乎捏住什,猛地往上扯。个头套被他拽下来,女人瞬间换张脸。那张脸是丹凤眼,白面皮,看着挺俊,就是笑起来有股说不出邪性味道。“她”身子伸,浑身骨骼,bao涨,周身传出令人牙酸咔嚓声,立刻比原先高大截,原本瘦弱伶仃骨架也大许多。浴袍衣襟不经意地散开,露出“她”结实胸肌。
“她”笑笑,故意捏着嗓子道:“靳家老太爷名不虚传。您怎发现?”
“……”姜也说,“可以。”
他弯下腰,把靳非泽从车里抱出来,直起身正要进院子,发现老太爷在笑眯眯地给他们拍照。闪光灯闪,姜也抱着靳非泽样子被他照进手机。
姜也:“……”
老太爷应该不会把这张照片发到什奇怪地方吧。
他欲言又止,考虑到老太爷是长辈,最终还是什也没说。保镖打开别墅大门,所有人进客厅。地板上跪着个人,没穿衣服,单披条浴袍遮住要紧处。靳若海也没穿衣服,穿着同款浴袍满脸愤怒地坐在沙发上,个保镖拿枪指着他。姜也放下靳非泽,定睛看,才发现那跪着人是许媛。她哭得梨花带雨,肩膀耸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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