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
？”他似乎在说。
腰部太痛
，视野逐渐模糊起来，姜也也听不清他
声音。周围好乱，人影纷纷，全聚在他身边。姜也有点担心靳非泽继续杀人，竭力睁开眼，去寻找他影子。太乱，
张张模糊脸闪过眼前，都不是他，姜也找不到。血带走姜也意识，他强撑着口气不晕过去，心里头越来越急。下瞬间，他被拥进个怀抱，靳非泽身上熟悉气息笼罩住他。
靳非泽双手都抱着他，他终于确定靳非泽不再继续杀人。心里安定下来，黑暗飞速侵入四肢百骸，没过多久，他就失去意识。
结社弄死。”
靳若海丢魂似，坐在破烂沙发上捂住脸，失声痛哭起来。
姜也看得心情复杂，施阿姨遇难时候，靳若海滴眼泪也没流。
老太爷站起身，左右看看，“阿泽呢？”
姜也也想知道靳非泽哪去，他正要找人，忽然听见哪里传来手枪上膛声音。前方拐角，靳非泽蓦然现身，手上赫然是把保镖手枪，黑洞洞枪口瞄准靳若海脑袋。
老太爷目眦欲裂，“阿泽！”
靳非泽满脸冷漠，“靳若海，妈妈死，你为什还活着？”
话音落点，他扣动扳机。
枪口迸出灿烂火花，靳非泽漆黑眼眸像被点燃般，似有烈火丛生，却看不出半点温度。子弹呼啸而来，那瞬间姜也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，最清晰个是老太爷曾对他说如果靳非泽杀人犯罪，定会被学院人道毁灭。念闪灭，来不及斟酌那多，当姜也反应过来之时，自己已经挡在靳若海前面。子弹打穿他腰部，腰间剧痛无比，半个身子瞬间就麻。
他看见靳非泽惊讶眼神，火焰在靳非泽眼中熄灭，取而代之是鲜红血色。那家伙恐怕这辈子都没这惊讶过，眼睛睁得大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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