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也忍不住要挣扎,靳非泽贴着他额头低叹,说:“乖,小也。很痛,就今天,帮帮。”
他声音低沉柔软
姜也眉头拧得死紧,做好随时逃跑准备。靳非泽要干什,需要这久?靳非泽突然逼近到他眼前,单手搂住他后腰。两个人刹那间相隔只剩咫尺,脸对脸,眼对眼。姜也瞬时间意识到他想干嘛,立刻就要挣扎着往后退。
靳非泽避开他腰背上伤,按住他肩头,“你不是说你想让高兴?反悔?”
姜也:“……”
靳非泽用额头抵住他,轻声说:“痛苦没办法消失,至少让尝尝甜味。”
“金糕张很甜。”姜也硬梆梆地说。
靳非泽捏起他下巴,闲闲微笑,“为帮个快死老头,不惜冒性命风险?你是圣父下凡吗姜也?还是说,你就是喜欢缠着你。嘴上说讨厌,其实喜欢抱你,喜欢亲你,喜欢把定位器塞进你身体?”
他又开始说些没羞没臊话,姜也眼神冷,转身就走。靳非泽却拉住他,把他拽进自己怀抱。
“你不是说要带做快乐事?杀这些蠢东西并不能让快乐,”靳非泽低头在他耳畔说,“来教你怎让快乐。”
姜也心里有种不祥预感,总觉得他不会干好事。
姜也冷冷道:“还有事,不奉陪。”
”
姜也想想,才记起来他说是哪天。
是被施医生追击那天,是他忽然出现,回应姜也呼唤,把姜也拉进手术室那天。
“家宴上不知道内情,让你向许媛和靳若海说对不起。”姜也说,“为那件事,向你道歉。”
靳非泽忽然笑,“小也,你有时候真让人难以捉摸。你不是说,你不管吗?你不是讨厌吗?为什你还要管死不死?死,就纠缠不你,不是应该正合你心意?”
“不够甜。”
“山楂莓莓也很甜。”
“不如你甜。”
靳非泽拉下口罩,吻住他唇。
太久没亲,姜也感官好像敏感许多。靳非泽柔软唇珠碾磨着他唇,这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强取豪夺,肆意侵占,而是轻轻挨蹭,点点深入。
他正要走,靳非泽却说:“如果你让高兴,或许能同意你提议,换种合法方式折磨靳若海。”
姜也顿住脚步,眉心蹙成锁。心里不断提醒自己,这家伙说谎成性,不能相信他话,嘴上却仍是问出口:“真?”
靳非泽笑眯眯地说:“你好担心啊,小也。”
姜也:“……”
靳非泽拉着他离开屠宰场,回到车里,还丢给司机包烟。司机自觉下车,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。般来说,这就是让他没抽完包不要回来意思。
姜也沉默,心忽然跳乱几拍。
说实话,姜也不喜欢管闲事。他向来独来独往,朋友数量为零,微信里联系人只手可以数过来。很少人会找他帮忙,他也无心介入别人生活。
迄今为止,他莫名其妙管过最多人,就是靳非泽而已。
而且他根本不想管靳非泽,可是靳非泽像个沼泽泥潭,往里踏进步,就再也拔不出去。是啊,他最讨厌靳非泽。为什还要管他事?
姜也拧起眉,道:“老太爷对很好,是在帮老太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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