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
好说
，靳非泽不在这里，姜也想告辞。他还没来得及走，
个护士领着个人走过来说：“靳先生，你女儿来看你。”
“女儿？”靳若海疑惑地转过头，“
没有女儿，是不是搞错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滞在他嘴边。护士站到边，露出她身后高挑少女。那女孩儿极高个子，体格挺秀，笑起来时候眼梢上挑，又长又媚。病房里没开灯，夕阳越过玻璃窗，“她”就站在那耀眼金黄光圈里，精致眉眼没有死角，殷红唇艳如火焰。尤其身粉色短裙，下面穿着白丝袜长腿笔直修长，亭亭玉立在这乱哄哄急诊病房里，朵娇花似惹人注目。
“没搞错啊，”护士说，“靳美美，不是你女儿吗？”
靳若海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。
靳若海沉着脸，个字也说不出来。眼前青年静静看着他，明明不大点年纪，目光却像刀样架在他头顶，看得他心头发虚。
靳若海顿顿，意味深长地说：“等他发疯，等他失控，你就会明白。小也，难道你能够许诺照顾他辈子？”
话顶到这里，姜也必须说出个答案。他蹙起眉心，迟迟没有说话。
靳若海摇头笑笑，“事情落到你身上，你才知道轻重。承认吧，你做不这个承诺，因为你内心深处告诉你，你也讨厌他。”
“不。”姜也下意识反驳。
。他看姜也个人过来，道：“阿泽不见？来这儿找他？”
姜也皱皱眉，说：“是。”
“不用太担心，”靳若海放下报纸，道，“他大概不会来杀。小也，你对他影响很大。那天他误伤你，看他真有点慌。”他叹口气，“想不到，他真能体会到感情。”
姜也轻声说：“他直有感情，是你对他有偏见。”
两人相对着沉默，靳若海又问：“已经离开学院，沈铎也不向汇报。阿泽妈妈尸体，他们找到吗？”
姜也
靳若海说：“不用跟说谎，阿泽那个孩子喜怒无常，没有心肝，又那危险，谁能陪他辈子？”
“能。”
靳若海愣。
姜也深吸口气，再次说：“能。”
靳若海没料到他真会许下承诺，眼睛里掠过惊讶，定定盯着他看，半晌之后摇摇头，说：“少年心性，想出是出，孩子，等你后悔。”
姜也摇摇头。
靳若海看他脸冷淡，愁苦地笑声，“知道你们都怪，觉得这个父亲太冷漠。你不懂，孩子，照顾个精神病人远比你想象得要难。他妈妈在生下他不久之后就发病，开始也觉得能照顾她辈子。可是当她次次发疯，在家里砸东西，打人，肢解娃娃要阿泽去找，真受不，再深感情也会消磨干净。阿泽情况比他妈妈还要严重，他是凶祟，他精神，他世界和正常人不样。”
姜也沉默半晌，道：“假如他们不存在，你生活会更好。你是这想吧？”
“什？”靳若海愣。
“你希望施阿姨不存在，所以把施阿姨送到博爱病院，不闻不问。你希望靳非泽不存在，所以把他送进玲珑塔，再也不管他。这就是你想法，你根本不想照顾他们，”姜也字句道，“你希望他们消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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