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还梦见床边站个人,说占他床位。吓死,幸好只是梦。”小白说。
麻花对张嶷说:“不管怎样们今晚都要试试,你要不个人待这儿?”
张嶷沉默。虽然条例上写着晚上十点以后不能出去,靳非泽还让他把条例背熟,可是按照恐怖片般定律和他宝贵禁区经验,落单人多半必死无疑。
“也去。”张嶷做决定。
麻花从床下摸出个带铁钉木头棒子,小心走到门边。牛哥跟在他身后,然后是张嶷和小白。
麻花问:“兄弟,你是不是也是来探灵?进来就遇到个男,把你领到这儿,还说不能出去?”
“没错。”张嶷和他们握握手,“不过不是探灵,叫小张,搞摇滚。”
“那你怎到这儿来?”小白问。
“写不出歌,找灵感。”
“哥们儿,你不是找灵感,是找死啊。”牛哥感叹。
疑问,跟着他穿过露天走廊,到宿舍楼。江老师走到501,推开门,说:“进去吧。”
里面没开灯,黑黝黝,空气冰凉,只站在门口都觉得心头冷嗖嗖,仿佛被冰水镇住。
“进去。”江老师叮嘱他,“记住,老老实实待着,晚上不能出来。”
张嶷摸摸门,是十分老旧木头门,尸阿刀应该可以劈开,问题不大,便踏进门槛。江老师上锁,张嶷站在黑暗里,宿舍里死寂片,什也听不见。他打开手电筒,不打开还好,开手电,那阴沉沉上下铺上,蓦然出现许多双眼睛。
张嶷:“……”
麻花道:“记住哈,握拳,意思是立刻关手电。竖起两指,意思是停下。”
麻花把门拉开条缝儿,揣着手电探出脑袋左右看看。走廊没有人,他蹑手蹑脚地踏出门槛,弓着腰往楼梯那儿去。后面人秩序井然,个个跟上,全都弓着腰,仿佛这样可以缩小自己,不被鬼魂发现。宿舍楼梯无比寂静,他们脚步声发出嗒嗒响声,那声音敲着心头,让人头皮发麻。
下到三楼,麻花照例探头看走廊,他刚探出头,立刻缩回来,举起两指
“你们来多久?”张嶷问。
“在这儿刚满天,他俩待两天,”小白说,“们打算今天晚上出去找出口,你起吗?”
“你们胆子这大?”张嶷讶异地挑挑眉,“不是说晚上十点后不能出去吗?你们为啥不白天找出口?”
“谁说们白天没有找出口?这不,”麻花把手电往房间深处照,给张嶷看两张空白床铺,道,“告诉你吧,本来还有两同事在这,他俩白天出去,现在还没回来。”
“兄弟们,你们觉不觉得这里好冷啊……”牛哥打个哆嗦,摸摸自己冒起鸡皮疙瘩肌肉,“现在好像又更冷。”
张嶷想也不想,撒把兜里朱砂,转身就想拔刀劈门。
“你干嘛?有病啊。”
“这什?股怪味儿。”
“嘘嘘——你们小点声儿。”
床铺上接二连三有人开手电,张嶷看到几张年轻面孔。有个娃娃脸青年朝他伸出手,“你新来?叫小白,是哔叭哔叭探灵UP主。”他又介绍其他几个人,“那个是麻花,也是探灵UP主,不过主要在水管上搞,还有个是牛哥,麻花摄影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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