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浅呼吸像羽毛,毛茸茸,隔空挠着姜也心房,姜也心跳被冻结般,停住。靳非泽不肯放过他,溶溶目光在他冷峻眉宇间流转,最后在他金瞳上停滞,逐渐变得深邃,“眼睛还疼吗,要舔舔吗?”
非泽要脱姜也衣服,姜也不肯,靳非泽目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,直接把他黑色短袖从肩膀处撕开。嘶拉声响,布料破碎,他白皙肩头,bao露在手电筒光下。他是劲秀如松身条,锻炼得宜,沟是沟,块是块,又不显得壮硕。粲白灯光如潮水,窝在他锁骨上,勾勒出他刀刻般肌骨。肩头上有道细窄修长伤口,确不重,但也流些血。
“松手。”姜也声音变得冷厉,仿佛浸秋霜般冰凉。
他正要动手把靳非泽推开,肩膀蓦然热。这混蛋竟俯下身舔舐他伤口,只见他伸出舌尖,点点舔净他血液。姜也愣住,伤口有点疼,又有点麻,仿佛有股电流自肩膀打入身体深处,脑子片空白,浑身陷入僵硬。有什东西在心底被唤起,发芽,长大,发不可收拾。
旁张嶷默默捂住李妙妙眼睛,“儿童不宜,儿童不宜。”
说实话,张嶷莫名其妙觉得,自从靳非泽出现,姜也就越来越像姜也。
小白也自觉捂住眼。
姜也被靳非泽舔得手脚发麻,连心尖都在簌簌颤抖,费好大劲儿才重新唤回麻痹理智,用力把靳非泽推开。
“你到底在做什!”姜也咬牙。
靳非泽舔舔嘴角粘血,那是姜也血。
他微笑着,在姜也耳畔低语:“给你治伤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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