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人相信没有用,”张嶷叹口气,“得学院相信啊。”
“你也不相信,对?”姜也轻声问。
张嶷说:“他杀那四个人是以前在实验室虐待他人,其实他杀也没错。”
姜也明白,说到底,张嶷还是不相信。
山风清冷,吹得姜也脸也冰冰凉。姜也看眼首都秋山,漫山通红,他们仿佛站在片火焰里。被张嶷拒绝,他神色并没有什变化,只道:“晚上会把计划发到你邮箱,你如果来就来说地点,如果不来也没有关系。该走,抱歉打扰。”
姜也垂下眼眸,声音低几分,“抱歉。”
“你没点儿别人脉?”张嶷愁得白毛直掉。
话说完他自己就有答案,就姜也这孤僻性子,能和靳非泽谈恋爱还是靠靳非泽水蛇似缠着他。
“霍哥或许会答应帮忙。”姜也蹙眉,“时间太急,不好找人。雇道上人没有时间制定详尽方案,更没有时间训练和磨合,成功率会非常低。”
姜也说对,雇那些不三不四人万不小心被背刺呢?更说不准会混进神梦*细。
嘻嘻,“只要不是帮你照顾小妹。”
“不用你照顾,报酬丰厚。”姜也道。
“那行,”张嶷拍拍胸脯,豪气冲天,“都是哥们儿,甭管啥忙,尽管开口,哥就算肝脑涂地也给你办成。”
“好。”姜也道,“明天早上十点,开辆卡车上107大道十字路口。”
“哈?不会开卡车,”张嶷说,“开卡车恐怕会撞死人。”
张嶷赧然,“小也,你会不会觉得很不够义气?”
“你帮忙已经够多。不用愧疚,强人所难是。”
姜也冲他点
张嶷抓着头,道:“跟你说老实话,虽然和阿泽很熟,但称不上朋友。小时候守玲珑塔时候他就想弄死,当然觉得这情有可原,毕竟是们把他囚在塔里,所以也没怪过他。后来他长大,出塔,挺高兴,半儿是因为他得到自由,半儿是不用再和他待块儿。谁知道后来因为这因为那,咱又不得不混在起。之前在鬼校,阿泽还拿当诱饵引出江老师来着。”
他说得很委婉,底层意思就是靳非泽压根不把他当人看,他又凭什拼出切去救靳非泽?
姜也沉默。
靳非泽这个家伙,实在是……作恶多端。确,如果他是张嶷,他也不想救这个恶魔。这个家伙到处树敌,个朋友也没有,更糟糕是,姜也自己也没有什朋友。
“张嶷,相信他没有杀人。”姜也涩然道。
“会撞人就行,”姜也平静地说,“希望你帮撞辆车。”
张嶷懵,“……啥车?”
“学院防弹囚车。”
张嶷沉默,听姜也把靳非泽出事儿说,更是愁容满面。靳非泽迟早是要惹乱子,只是他以为有姜也在,这乱子能来得迟点,没想到这快就发生。
张嶷十分为难,道:“老弟啊,咱俩是同生死共患难关系,不是哥不想帮你,这实在是很难办啊。你想想看,是天师府继承人,和学院关系很密切,逢年过节那都得互相串串门送送礼,低头不见抬头见,说不定以后还得当学院领导。要是跟你干这事儿,恐怕要被逐出山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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