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
。”姜也哑声道。
“什
？”
岑尹很可能想要掌控靳非泽，用老太爷要挟靳非泽和他在天台会面，同时安排四个倒霉鬼死在那儿嫁祸给靳非泽，让靳非泽失去退路。谁曾想靳非泽是个不要命
疯子，
不做二不休，当场挖
岑尹眼睛。至于他承认杀人……
“他不愿意靠近神，可必须去找妈。”姜也抬起眸，轻声道，“他承认杀人，是因为他不希望跟着他，他要帮去找妈妈。”
屋子里片寂静，霍昂对着沈铎破口大骂，“你个没人性，人家情比金坚，你不感动就算，还这无情。”他抹抹眼角，“妈快哭。”
“你认为他那样人会遵守承诺？”
姜也不答反问：“您难道没有想过，为什处决靳非泽决定下得这快？”
“你想说学院有内鬼？”沈铎神色不变，显然早有预料，“这个事情已经收到风声，学院暗地里也在查。但是小也，靳非泽杀人是事实，老太爷和学院协议已经被他破坏，不管学院有没有内鬼，他都必须接受惩罚。”
“你咋这不近人情？”霍昂问，“就不能通融下？你上次不还帮们放走妙妙，这次和上次样，你让背锅就行，们不会拉你下水。”
沈铎掀起眼皮看他，“只在程序许可范围内通融，上次放走妙妙是最大限度，这次阿泽连杀四个人，事情性质完全不样。现在不仅要想怎向老太爷交代，还要想怎去慰问死者家属，霍昂你能不能有点脑子，不要总是给添乱？”
太阳穴被根冰冷枪管抵住，霍昂笑得十分恶劣，出现在他侧面。
“沈老师，没想到你也有今天。”
沈铎神色不改，八风不动，“要什？”
“要你跪下，叫爸爸。”
“霍昂，”沈铎冷笑，“你信不信让你出不家门？”
沈铎摇摇头，“对不起，小也，没有证据，这无法说服。”
“没关系
“没脑子有枪，”霍昂拉下保险栓，“你不说路线就干你，还要让你跪下叫爸爸。”
沈铎看向姜也，“有时候事实摆在你面前，你却拒绝承认，这不是理智，而是固执。问你，如果阿泽没有杀人，那他为什要承认罪行？”
这也是姜也想问问题，为什那个家伙会承认杀人？他病入膏肓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？
姜也低头抚摸大橘，大橘亲昵地蹭蹭他手。他忽然记起昨天在酒店里，靳非泽吻干他眼泪，告诉他他会帮他去找妈妈。姜也手时有些发抖，心中升起个不可能猜测。
会是这个原因？这真会是靳非泽会做事吗？
“沈老师，”姜也出现在阳台，怀里抱着他家大橘，“们想要明天靳非泽路线，抱歉这晚叨扰您，事后们定做出补偿。”
“小也，”沈铎摘下眼镜，捏捏眉心，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靳非泽没有杀人。”
“他已经承认罪行，所有过程都和监控对得上。”沈铎说，“你不要执迷不悟。阿泽事情也非常遗憾，但你要知道阿泽是凶祟不是人，他不受控很正常。你无法接受对他处决决定，理解，可你不能冲动，赔上你自己前程。”
姜也丝毫不为所动，“他答应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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