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也和靳非泽在病床前叩头,老太爷望着他们漆黑后脑勺,泪如雨下。
“二拜天地!”
姜也和靳非泽又朝窗户外天空叩首,病房里响起热烈掌声。
“夫妻对拜!”
最后,他们面对面拜下,头挨着头叩在起。仪式简单到极点,却又如此沉重,刻骨铭心。姜也握住靳非泽手,两个人起站起身。
大口子,呼呼冒着风。他忽然不再喜欢爱这种感觉,他们说爱让人快乐,可为什他爱让他痛苦,痛到难以呼吸?
“你在说让高兴话?”靳非泽深深皱着眉,“为什这难过?”
老太爷抱住阿泽,轻轻拍他后背,“因为阿泽爱爷爷啊。”
个保镖敲门而入,“路口监控拍到学院人,他们往这里来,预计二十分钟后到。”
老太爷推推靳非泽,“你该走。”
老太爷拉着他们手,哽咽着说不出话,好半天才缓过来,挥挥手,“快走快走。年轻人,走得远才有出息。”
靳非泽轻轻俯下身,长发落在爷爷肩头。他亲吻爷爷布满皱纹额头,轻声说:“再见,爷爷。”
靳非泽问:“等回来,还能看见你吗?”
老太爷笑着,没有回答。
姜也按住靳非泽肩头,说:“靳非泽,欠你夫妻对拜,在这里还吧。”
老太爷眼睛亮,笑呵呵道:“好好好,上次你们在侗寨拜堂,光看见小霍后来发朋友圈,没看见现场,遗憾好久。快快,老高,把床摇起来。”
高叔把老太爷病床摇高,为热闹,老太爷让保镖也进来观礼。病房里喜气洋洋,高叔举起手机,面拍照面喊:“拜高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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