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非泽耸耸肩，笑眯眯地说：“那就要被转换之后才知道
，不如你去试试？”
夏询怂，“那算。”
靳非泽笑得戏谑，“吃它，你会怀
宝宝，永远记得。”
到现在这种时候，他还是这样胡说八道，姜也心里又生气又悲伤。地上白霄君脑袋上半部分被靳非泽崩得稀碎，像打碎鸡蛋
样那
惨淡。这分明是未来他自己，他下手还这狠。姜也别开眼，心头被攫住似，痛到颤抖。
他低声问：“靳非泽，你想过同化神后果吗？”
靳非泽摸摸姜也头，“你好像忘，在塔里长大。这种痛苦能忍受，你不能。”
“这不是唯后果，”姜也咬牙道，“当你成神，你会泯灭自，你会失去这个世界所有存在。到时候，你会忘记你自己，们所有人也会忘记你。”
靳非泽，那就说明，在接下来旅途中，靳非泽将会成为最后那个同化神明人。他将成为另个祂，他时间将失去意义，他将存在于所有时间，所以才能在西夏黑山城降临，躯壳躺在这无名高塔，痛苦千年。
原来如此，牵制住祂不仅有孤身进入黑山城江燃，还有早在千年前降临占据黑山城白霄君。祂试图在梦境里杀死姜也，而白霄君又在梦境中拯救姜也。之前他在地宫出口意外下坠，尸煞抓住他，是在救他。尸煞是白霄君眷属，白霄君要他进塔，尸煞就得救他。
成神将泯灭自，就像当初姜也忘记自己是姜也那样。白霄君不再记得自己是靳非泽，可靠近姜也，好奇姜也，成为祂本能。熟悉感觉让祂关注姜也，甚至想要食用姜也。这算是种特殊对待吗，毕竟西夏壁画里，白霄君并不像太岁样食用生人。
是，十岁妈妈和李亦安结婚那年，是姜也最后次看见江燃。白霄君守在他身边，大概是不希望他被太岁抹去。尔后江燃进入黑山城，太岁能力受限，不再能抹去姜也，白霄君才消失。可白霄君为什不在那时候吃他呢？姜也想不明白。
无所谓，苦涩悲哀已经充斥心胸，姜也想清楚绝大部分关窍。如果从他们线性时间角度解释，白霄君是未来神明，黑色神明是以前和现在神明。但在神那里，时间是非线性，所以祂们才会在此刻同时存在。
靳非泽打断他，目光无比幽深，“所以小也，你直瞒着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姜也直视他眼眸，“你还不明白吗？你将面临永恒孤独。”
这近乎于恐怖孤独，正是白霄君痛苦根由。
他也盯着姜也，并不说话。二人对视良久，靳非泽漫不经心地笑笑，转身拔出白霄君脑袋上电锯，“该走，时间不多。黑山城每隔三天会产生次轮回，所有在里面活物生命形式都会被转换。你们听到那些鼓乐人声吗？那就是被转换之后人。”
夏询非常激动，“推测是对！被转换之后呢，会怎样？”
切尚未发生，切又已经结束。
姜也正要开口问，靳非泽忽然塞颗丸子到他嘴里。山楂味，又不全是山楂味，味道有点古怪。
“你给吃什？”姜也问。
“仙丹。”靳非泽低头尝尝姜也唇，说，“甜甜。”
“什东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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