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非泽低声笑，“你真有办法。”
姜也咬牙道：“
还没想好。”
靳非泽摇头，“小也，你要学会心狠
点。放不下
东西那
多，你心不重吗？”
他手掰，
靳非泽叹
口气，“笨蛋小也，走到这里，你还想退后吗？你妈妈真在前面，据所知，她情况很不好，你不快点，就救不她。”
姜也抿抿唇，继续往前走。忽然之间，样东西吸引他注意。越往前，似乎越能听见个钟鼓般律动巨响。
他问：“你们有没有听见鼓声？”
他总觉得自己直面恐怖，出现幻觉。
“不是鼓声，是心跳。”靳非泽捏捏他肩膀，“祂心跳。你方向很对，继续走。”
跳般。有些菌群勾勒出畸异古怪人形，几乎让人怀疑那是不是就是个古老人？
这景象无比压抑，姜也感到心头压力倍增，胸腑里好像也长出恐惧菌丝，点点缠住他心脏。他调整呼吸节奏，把那种感觉按压下去。所幸金瞳视野下，这些东西虽然诡异古怪，但还没有到让他疯狂地步。
不知道用正常眼睛看又会看见什，姜也克制住自己好奇心，强迫自己不去尝试。
真菌这种东西比般怪物还要让人觉得可怕，毕竟孢子会散在空气里，被人吸进去。姜也给所有人戴上防毒面具，然后让大家排成纵队，后面人搭着前面人肩膀，由他领路，慢慢前行。
“避开那些‘人’。”靳非泽说。
前面心跳声越来越大，走上前，手电筒亮光打入墨水般黑暗，只见前方是个巨大洞穴空腔。
空腔中央有个深不可测黑色巨洞，与壁画上黑色神明无比相似。心跳声从那黑色洞穴里传出来，富有节奏，光听声音，都有种山海般压迫感，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跪下朝觐。这里景象不似之前那诡异，姜也重新戴上夜视仪，马赛克少不少。他让大家摘下防毒面具，戴上夜视仪。
大家极目远眺，黑洞上方悬挂无数错综复杂锁链，中心悬吊着个青铜大棺材。黑洞周围，他们正前方，有个木头搭建阶梯祭坛，上面跪拜着无数斑斓猴头尸，穿着打扮都十分古老。有尸体猴头完全畸形，甚至看不出是个猴头。
就是这里，和梦里模样。姜也想，到终点。
神在黑洞里，要同化神，必须要和神直接接触，也就是说，姜也或者靳非泽必须跳进那个黑洞。下面猴头尸起码有几百个，该怎过去？他还在思考，靳非泽已经动身，姜也眼疾手快，把抓住他，掏出早已预先准备好手铐，把他手腕和自己拷在起。
“你看得见？”姜也问。
“看不见，但是有感觉。”靳非泽脸朝菌人方向侧侧，“听得到它们呼吸。”
姜也担心那些菌人里有他妈妈，虽然不往前凑，还是掏出望远镜每个都仔细地看下。确认他妈不在里面，他才继续前进。不知道正确道路，只能凭感觉前行，姜也记住自己行走路线，在走过路上做下荧光标记，尽量不走回头路。走不知多久，路上都没有见到他妈，他怀疑靳非泽又在骗他。
“没骗你，”靳非泽笑着说，“这爱你，怎会骗你？”
姜也道：“证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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