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嘀——”
“撒谎。”
第二波更严酷
电流出现，赵行嘴唇咬出
血，目光都变得有些涣散。
狱警第三次开口：“在这件事中，你犯什
错。”
赵行这次缓更长时间才缓过来，极致疼痛带来
种麻木感，反而没第次那
机器人开口，冷冷机械音在室内回荡。
“撒谎。”
下瞬，股电流从铁椅子导入赵行身体，他连骨头都疼得发颤，十指被迫张开，痛到痉挛。
赵行时没有防备，忍不住惨叫声。
但也只有声而已。
赵行坐到椅子上，机器人走过来纠正他坐姿，让他双臂放到扶手上，后脑勺贴着椅背上个圆环，坐得笔直。
紧接着便有铁环伸出，禁锢住赵行双手和腰身。
狱警边翻看平板上资料，边问：“你是因为什进来？”
赵行语气平静地将整个“犯罪过程”叙述出来，包括他按断赵飞宇两个肋骨，打他两巴掌和踢他脚这件事，全程没有进行任何自辩。
这倒和狱警手中资料吻合。
“洛鸣山，你话好多。”赵行嗤笑声，眼角眉梢都是冷意，“你以为你是个什玩意儿，还想安慰
？从今天开始，没让你说话，你他妈就给闭嘴，安安静静缀在身后当个哑巴挂件就行，要你时候再凑上来给当乐子，听见没？”
洛鸣山脸色白白，垂下头，抿抿嘴，轻“嗯”声。
赵行在新生报到处地下入口刷卡，洛鸣山却被机器拦下来，他停在原地，张张嘴，却不敢说话，只用种可怜极目光看着赵行。
赵行：“滚吧，上你课去。”
说完，他头也不回地朝地下去。
几乎就在下秒，他已经死死咬住唇，没有再发出点儿声音，只是面色发白，额间渗出冷汗。
狱警看着他，语气平直地再次询问：“在这件事中，你犯什错？”
赵行闭上眼停两秒，直到身上痛觉已经暂缓，牙齿也不会打颤，他才睁开眼，冷冷地看着狱警，开口道：“不该救他，更不该在离开之后忘记销毁监控。”
狱警依旧没有开口，再次看向机器人。
空气几乎停滞分钟，然后——
狱警点点头，又问：“在这件事中你犯什错？”
他妈错就错在把他从水里捞出来，应该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淹死。
赵行在心里嗤笑声，脸上表情却十分正经：“错在蔑视生命，伤害地球同胞，殴打溺水者，并在明知其需要后续治疗情况下对其置之不理，虽然法官大人并没有把判定为杀人犯，但依旧该对赵飞宇死亡负有定责任。”
狱警没有说话，只是看向机器人。
“嘀。”赵行身后座椅响声。
身后洛鸣山在原地站会儿，才慢慢转身走。
新生报到室在地下楼，门口新生正在排队，其中还有眼熟话痨周铭。
不过周铭这回没再凑上来和赵行打招呼，反而离得远远，只是时不时用目光悄悄打量他。
新生报到处共有五个屋子，会有五个新生同时进行问询分班，因此队伍排得还算快，不会儿就到赵行。
赵行推开房门走进去，里面有个穿着纯白制服狱警，个机器人狱警，还有个铁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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