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行:“……”
操。
要是这群人不是狱警是罪犯,他绝对立刻开打。
可他现在只能冷冷剜他们眼,语气,bao躁地朝后喊:“洛鸣山,滚出来,走!”
洛鸣山这才垂着眼,慢吞吞地走出来。
“不行,快憋不住。”
“去楼下去楼下……”
“就是,人家还在里面搞呢,你怎好意思进去打扰?”
“真吗?谁呀?这野!”
“就今天场架扣快三百点那个,搞得可激烈,刚刚还听见他们又是喊哥哥,又是喊宝宝……”
“那哥哥惩罚你对不对呢?”
“对。”
“还有点,”赵行扔掉手中洁面巾,“哥哥只会亲自欺负你,不会救你,所以,以后不准再说谢谢。”
赵行:“今天护着你,也是为更好地欺负你,你那弱,要是被打死,就没玩。”
赵行用食指勾勾洛鸣山下巴,逗小狗似:“洛洛还要长长久久地当乐子呢。”
“赵,赵哥……”
他声音发抖,带着令赵行满意恐惧。
赵行终于放开他。
洛鸣山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,他长发湿大半,沾在脸上,嘴唇惨白,面颊却咳得通红,眼眶也通红,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东西,简直见犹怜,充满破碎感美。
赵行心里终于舒坦些。
鸣山”,抑或者是那些狱警对两人关系误会……
这所有事情,都让赵行觉得很不爽。
烦躁感汹涌而至,赵行眯起眼,看向洛鸣山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恶意。
他挑挑眉,忽然笑:“洛洛脸上还有血,没洗干净,哥哥帮你好不好?”
洛鸣山点点头:“好啊。”
赵行:“……”
赵行忍无可忍,砰声,把门踹开。
门外站着三个狱警,都很年轻,看起来二十出头样子。
看见赵行破门而出,三人呆下,立刻安静下来。
可在彻底安静下来之前,赵行似乎还听到有人自以为很小声地说声:“好快啊。”
洛鸣山低垂着头,看不清表情,只能看见他浓密睫毛不住颤抖,将眼睫上水珠都抖落下来,滑到脸颊上,像是眼泪。
他头发也湿,衣领也湿,浑身颤抖,脸狼狈。
赵行嗤笑声,转身离去。
他刚准备打开洗手间门,外面就传来几个人交谈声音。
“……你再忍忍吧,待会儿再去。”
他修长,冰凉手指将洛鸣山凌乱头发别到耳后,又扯张洁面巾,耐心地擦掉他脸上水渍:“洛洛,你怎这不长记性啊?还是说你没把哥哥说话放在心上?”
洛鸣山颤抖着摇头:“没,没有。”
赵行:“那哥哥说过什呢?重复遍。”
“……不能叫阿行哥哥,不能主动开口说话。”
全都违反。
赵行上前步,把水调到最冷温度,最大流量,温柔地抚上洛鸣山后颈,然后猛地把他头按到水下。
冰凉水猛烈地冲击着洛鸣山脸庞,钻入他鼻腔和嘴巴。
洛鸣山下意识地挣扎起来:“……咳咳……阿行哥哥……哥哥……唔……”
赵行死死按住他,话音又轻又慢:“宝宝,又喊错。”
洛鸣山静瞬,才小心地微弱地喊出正确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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