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行拳打在墙壁上,然后捂着脸缓慢地蹲下去。
……操啊。
他差点儿……差点儿就做畜生。
冰冷水不间断地头顶浇下,遍又遍地让赵行重归冷静。
冷静下来他开始复盘刚刚自己像是失智般行动。
洛鸣山:“……是。”
赵行:“你没当别人情人,没被别人碰过,也没被别人亲过?”
洛鸣山刚准备摇头说没有,动作却顿住。
他看着赵行,睫毛颤颤,神态中带着不自知引诱:“只被哥哥亲过。”
“……那不算!”
洛鸣山身子绷紧,从耳朵尖到脖颈都是片通红,他难耐地把头偏过去,试图推开赵行:“不是,赵哥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
赵行却强行把他头扳过来,恨恨地打断他:“洛洛都出去卖,不知道被别人玩过多少次,让哥哥玩玩怎?”
“没有……”洛鸣山闭着眼,试图控制自己汹涌而至陌生欲望,他声音又干又哑,“……没有被别人玩过。”
赵行伸手去拿沐浴露动作忽然顿住。
他眯起眼:“你说什?”
片混沌,就在他准备张开嘴彻底结束这混乱幕时,洛鸣山却轻轻舔下他唇缝。
——带着些懵懂引诱,像是初识情欲小狐狸。
赵行“轰”地声炸。
从,bao戾到冷静需要个意外吻。
可让刚刚恢复冷静脑子重新丧失理智,同样只需要个吻。
他承认,他现在已经半弯不直。
他承认,他对洛鸣山拥有病态般占有欲。
他承认,他和外面那群被洛鸣山皮相迷惑,生出觊觎之心,满脑子都是下流思想畜生们没什两样。
赵行关掉水流时,指尖已经冷得像冰样。
他
“那就没有。”
赵行把他推出浴室,冷冷地丢下句:“你先出去,好好反省下吧。”
关上浴室门,赵行低头看眼,然后面无表情地拾起花洒,挂到墙上。
温度调到最低,冰凉水顺着头往下流,洗掉所有混乱和冲动。
,bao怒失智情绪点点消散,灰飞烟灭理智也死而复生。
洛鸣山睁开眼看向赵行,嘴角染着血,眼尾却泛着红,眼睫湿,看不出来是水渍还是眼泪。
他说:“成渝把带到地上之后,和他起争执……”
洛鸣山呼吸发烫,思绪阵混乱,但还是竭力寻找着合适措辞:“……他见之前只是假意顺从,就威胁说要把卖给节目组,让上岛,成为所有人公共奴隶,想到你在这里,就同意。”
赵行停下所有动作,身上,bao虐戾气也点点散去,他眯起眼,情绪变得复杂。
赵行:“你说是实话?”
洛鸣山把嘴唇贴上来时候,赵行脑海里只剩下个念头——他怎这会?和成渝亲多少次?!
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生长,扎根发芽,瞬间长成参天大树,摧毁他所有理智和冷静。
他将洛鸣山按到冰冷墙面上,动作粗,bao地撕扯他衣服,毫不温情地啃咬他嘴唇。
察觉到身下动静,他动作顿。
随即,他掐着洛鸣山下巴,俯身在他耳畔,说话恶劣又下流:“宝宝,这样就有反应?你怎这浪?是被别人调教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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